有人意欲结党营私,他都果断拒绝,景宴暗中派去各方的人皆说景岚并无二心,而他愈是如此忠心不二,景宴对他也就愈加信任。
而信任,便就是危机的开始。
景宴自以为对景岚有了全方位的了解后,却忘记了一点,景岚曾是大庆最耀眼的太子,而景宴如今的帝位也是建立在景岚当年的离开才得以拥有,把这样的大哥留在身边,只要他有心,随时都有可能把曾经属于他的那个位置夺回来。
尤其,大哥不知道他自己真正的身世,在大哥的心中自己才是真正的皇长子,而他的爱妻也已不在人世,他孑然一身漂泊江湖,难道当真就清心寡欲了?眼前机会唾手可得,他重燃野心的可能性实在太大了。
念及于此我猛然一惊,“景宴自幼体弱,太医院向来都极为慎重,不论是他的进食还是汤药都是严格依他的身子状况所配,正因如此,他从小到大反倒没有生过什么大病,怎么可能病成那样?”
成铁忠颤声道:“陛下的那场大病,并非偶然,而是……庆王下的毒手……”
天地如五雷轰响,“你……你说什么?”
“陛下原本只是觉得服用了太医院的药并无起色,后来想起了同安堂的掌柜康临,便传他入宫替陛下看诊。康临大夫起先所言与太医们一样,说是风寒引发的宿疾,应当多加调理休养,只是见陛下如此惧寒,就试着用火罐气吸筒疗法驱除体内寒气……可奇的是,那火罐反而令陛下感到愈发寒冷,如此康大夫才觉得极为古怪,重新为陛下细细诊查……这才发觉陛下竟是中了毒……那毒极为罕见,连康临都难以分辨,只知此毒就是引发陛下宿疾的关键,所谓的毒性,不过是让人易病、易倦、易寒、体力不支,故而太医们都未曾起疑……”
我浑身寒意阵阵,“那,那毒可还能解?!”
成铁忠闭了闭眼,“原本说是可解的……陛下也让我们不可声张此事,康大夫立即回去配置解毒良方,谁知第二日,康大夫就忽然消失在京城不明去向……陛下令奴才出宫查探,谁曾知当奴才回宫时,陛下竟已卧床不起,浑身瘫软,连、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浑身瘫软……说不出话……这个症状,怎会如此熟悉……
“……之后呢?”
之后,成铁忠自然第一时间怀疑到景岚身上,可当时景宴昏迷不醒,朝廷上下一应事务都握在景岚手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内侍,仅凭一面之词又怎么可能动摇得了景岚?成铁忠不动声色的守在景宴榻边,终于有一日看到景宴得以醒转,然而他阻止了成铁忠去传唤太医,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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