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先看清的不是蒋烟婉,而是友习。
她衣衫单薄暴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连接着锁链的铁制狗项圈,锁链末端,正被他姥爷踩在了脚下。
姥爷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雪茄,一只手里拿了一沓文件翻看,姿势活像一黑社会老大,可姥爷偏长了一副典型的好人相,方面大耳,慈眉善目,也总是笑眯眯的,像一尊弥勒佛。
如此的反差让这一幕看起来恰如其分的不和谐。
“听沉老太太说,你以后想从政?”
姥爷以一种大领导特有的平缓且和善的语调缓声问道。
“却有此意。蒋烟婉站在视野最边缘,面色如常,面向李督察,礼数周全的向他鞠了一躬。
督察大人掸了掸手中的烟蒂,开始笑容可掬的念起了他手中的材料:
“……Z国的教育不适合女性教育,也教育不出尊重女性的人。语文,历史,政治,这些涉及培养孩子意识形态的科目,却是以一种宣扬男性智慧,污名化、打压以及扭曲女性智慧的视角进行书写的,站位极其不客观。”
“Z国的历史书上教的实际上是由胜利的男性集团书写的白色主义,但是他们却称这就是真正的赤色主义。”
“事实上迄今为止的历史,包括Z国,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正的赤色革命。有的,也只不过是实现了男人之间的共产,把女人当作男人财产的男式伪赤色革命罢了。
“真正的赤色革命只会是女性革命,以女性为主体,以女性为领导,要以消除婚姻制,摧毁私有制以及,连根拔除那些男性们的根为最终目的。
......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
“的确是我。蒋烟婉十分坦诚。
“你的确是一位十分有思想的女性,很适合搞政治。督查大人吸了一口烟,缓缓吐了一口烟圈,“只可惜,诈骗犯的女儿,能过的了政审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只羔羊,真以为能在狮子手下夺走话语权?他脸色阴沉了下去,以一种嘲讽的腔调,鼻中一字一顿吐着字,“不要觉得,我们对你们背后的小伎俩一无所知。”
说着李大人拍了拍掌,正姿站在一旁的沉公明立刻低声对着对讲机讲了一句:“把人带上来。”
只见几个警察抗着一个滴着血的麻袋迅速从走廊尽头冲了出来,将其放进校长办公室后又干净利索的离开了。
沉公明当着蒋烟婉的面把麻袋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穿着苗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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