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雪,山腰则是一片森林密布,山脚下则是四季如春,一片红色山花烂漫。
他看到蒋烟婉先下了车,走进了老山。那两怪人也跟着先后下了车,从后备箱抬出来一口木头制的棺材,两人一前一后,抬着也进了山。
沉恪随手往背包里装了一点水和食物以及手电筒,也紧跟其后。
刚一进林子,林间小路纵横,行人零星。
一采药苗疆老人,正巧赶太阳落山前去回山那头的家,路过了蒋烟婉一行人。
他见蒋烟婉容貌清丽,实属少见,便多抬头看她几眼,接着又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两个手抬棺材的蒙面青衣怪人,最后,再看一看这叁人去往的方向……他人活得久,苗疆里奇闻自然也听的不少,一反应过来这叁人是什么人,他逐渐面露惊恐。
等到他看到了叁人后面还跟了个穿着校服,一脸懵懂,细皮嫩肉的小伙子,觉事情不妙,连忙警惕地走到他面前,煞有介事地提醒他道:
“噫,小阿哥可别再往前了,那阿囡可是个厉害的草鬼婆,那死者是她的奴蟜,后面那二人是她的鬼巫士!她们这是要赶尸回鬼都送葬哩,可了要敬避开!不然冲撞了她们母神,是要被百鬼缠身的!”
“鬼都?那里是个什么地方。”
“那里可了个邪性。遍地都是毒蟜虫和专吃男子的草鬼婆!像你这种好颜色的异族小阿哥,进去了可就出不来!”
“......”
老翁的官话夹杂着客家话,沉恪没能全听明白,况且,他此时心思全在蒋烟婉身上。
前面叁人走的很快,他怕跟丢,便也没多再跟老翁多交流,只简单谢了他的好意,便继续跟进。
老翁看着沉恪匆匆离去的背影,连连摇头,喃喃感叹道:“噫,可惜了,痴缠上谁不行,偏偏痴缠上了鬼蟜王,小阿哥这辈子怕是命活不长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