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危险分子了?普通人怎么会懂你说的这些解剖知识,还能帮助你在枪战中避开要害呢?”
“你们说话要有证据!蒋烟婉同学只是书读的比较多罢了,她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同学,我从来没见过像她一样善良,正直,阳光的同学!”
警哥纠缠了他多次后,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就放弃了……
就这么,进入了深秋,沉恪过度透支了生命,又加上恢复身体消耗了过多能量,变得尤其羸弱。
一个夜晚,狂风暴雨,大雨倾盆。
西京很少遇到这样坏的天气,花园里的银杏树金黄色的叶子被西北风卷的到处纷飞,花房都被掀了顶,很快漏进了大雨。
她的虫子一旦淋了雨可是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顾不得太多,盯着暴雨就去补救天花板。
那些千奇百怪的虫豸今夜都在疯狂的吱吱的乱叫,尤其的聒噪,但又格外的老实,没再做出攻击他的行为。
他坚持着忙到了凌晨,即使穿着雨衣,还是淋成了落汤鸡,才终于搞定了一切。
这时,他又突然想起来他的油画放在了阳台上,没关好窗。
他心道不好,油画又要被毁了。连忙冲回了房间,赶去收油画。
一进门,却愣在门口,眼睛直直的动不了了。
“你真见过女人的身体吗?”
他看到蒋烟婉面孔被遮了半扇阴影,唇色沉落,弯眉笑着,手里拿着他那副意淫她而作的裸体美人像,出现在了他的床上
——光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