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现代,磺胺早就脱下了它神秘的外衣,多马克在红色染料中发现消炎药的故事大家耳熟能详。
可是化学合成出的红色染料浩如烟海,倪喃用了七年时间才摸索出头绪。
“这种药……是你做的?”陆危楼有些不敢置信。
倪喃早料到他会有这一问,也不慌张,把早就想好的托词娓娓道来,“英国出产的染料不易褪色,全赖各种化学物质能透过细胞,给织物着色。我当时想着,既然这些染料能进入到植物和细菌内部,那么是不是会存在一种,能将细菌染成错误的颜色,从而消灭它们的物质呢?”
然后就有了那本实验记录。
看起来,这个女人成功了。陆危楼盯着她,多少名医和科学家都束手无策的病症,竟能在她手里找到答案?这上面的记载都属实吗?
但其实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机会,都很值得一试。
“所以,你打算拿它换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才肯交出制药的配方呢?”
倪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少帅,这就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买命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