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救的小狗盯着她,眼睛里还有泪水在打转。
吴曼察觉到了两人的相认,“下面,就如我之前跟大家介绍的那样,这位就是我那新买的酒吧里的小头牌。”不怀好意的目光瞬间就布满了井与齐的全身,“给她钱,她可是什么都会做的哦。”
单菁晗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
“是吧,单老师?”吴曼拍了拍单菁晗的肩,这是最好的挑衅,也是最好的示威,她想告诉井与齐,她这种人在上流社会只能做一只狗。
“什么都会做?”一个约莫50出头的女人从人群走穿出,身材已经略有些发福,头发就是中年妇女最喜欢的短发,不过染成了金色,“这些够吗?”
这是一张写了10w刀的支票,只见她把这张薄薄的支票塞进了自己马甲前的口袋,然后吩咐身后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
“给她戴上。”
这是一个给狗戴的项圈,上面甚至还有一根牵引绳,这一秒井与齐第一次感到这么多钱,带来的她无法承受的重量。女人问这些钱够吗的时候,她看见单菁晗的表情,那种心疼自家小孩被欺负了,一边憋着泪水一边摇头的表情,但井与齐自己却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她不敢摇头,不敢说不,吴曼在来之前已经警告过她了,每位宾客的脸她都和身份对上号了,这个女人有一家天然气公司,她是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这种财力的,客人。
“知道怎么做吗?用我教你吗?”
井与齐在无措之时,被身后两个男人按在地上,现在她正像一只狗似的,趴在女人的脚边。女人顺势坐在庭院的竹椅上,翘起二郎腿,井与齐甚至能直接看见她那毫无品味的红色内裤。女人的高跟鞋就在自己脸的旁边,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在场的所有人仿佛都是神明,她是世界上最低贱,最低贱的贫民。
吴曼从背后踢了她一脚,“舔啊,这都不会?”
井与齐咽了口口水,她在伸舌头之前看向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单菁晗的眼睛。
黑色高跟鞋的鞋底离她越来越近,女人拉扯牵引绳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勒得她快要窒息。鞋底的灰尘,气味,和材质,都愈发清晰,井与齐变成了一只小狗,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准备为了10w刀放弃自己的尊严。
她仿佛能听见那个女人欢愉的呼吸声,看到身后吴曼耀武扬威的表情,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明了了,这就是吴曼,自己老板的一个局,大概是因为自己把她前女友或者前妻老相好什么的给上了。
“不要舔,我带你走。”单菁晗一把抢过那根牵引绳,把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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