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指了指旁边的一群保镖,说:“不必!”
言清受了冷遇却并不觉尴尬,只是心中像是有根细小的羽毛在拨动,□□难耐。
黑衣男子走了前来,他目光极具侵略性,放肆而强烈。贺九岿然不动的站着,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贺晞是你什么人?”
贺九说:“姐姐。”
绥之在旁边无聊的开始打量里面的装饰,他不怕贺九吃亏,因为她从不知什么是吃亏,他也懒得插嘴免得等会儿被教训。
“你弟弟冒犯了我,你觉得是一张支票就能摆平的事情吗?”
贺九说:“依你所言,然后呢?”
“陪我一晚,不然你和你弟弟都别想平安无事的走出这里。”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邪魅而肆意,“你这种名门千金我还没有尝过,想试试在床上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言清大惊,“大哥!”
贺九垂下了眼皮,她拿过保镖手里的支票簿,刷刷几下填好了数字扔在了经理的面前。
“只多不少,你看看吧。”
贺九脚尖一转,照着来时的路走去,并没有把那人的威胁放在心里。也有可能她觉得他脑子不正
常。绥之眉毛一挑,双手插兜乖乖的跟在后面。
走出几步远后,贺九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隔着遥遥的几步路的距离,她对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说:“从你的面相来看上长下短,主寿高、荣华流长,口阔容拳,出将入相。但你鼻梁尖削嘴唇薄,夫妻宫深陷纹多,你却是难得一遇的孤寡之相,有孤独终老的命格。”
“别想着祸害人家姑娘了,你还是多烧香积福得好!”
说完,贺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她这是胡诌的?”言清磕磕巴巴的说道,其余人俱都不作声。
孔缪鸣眉头一皱,整个人气压低沉。
“姐,你是真会看相还是吓唬他来着?”想到那些人呆愣愣的样子,绥之笑得肚子疼。
坐上车,贺九揉了揉眼睛,她说:“一半一半吧。”富贵荣华她倒是看出来的,可孤寡之相就是
她胡编乱造的。
“你这是在报复他出言不逊呀!”绥之笑着倚着靠背,“难得你还有生气的时候。”
贺九说:“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你老师交代才好,我是不会为你求情的。”
“别啊,姐!”绥之急了,“我们那个老师方正得很,眼里一点沙子都容不下,你不帮我说说我
可是下半学期就要难受得很了!”
贺九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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