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应诺下来:“木材没问题,不过要是用石砌的话岂不是更好?”
木栅栏跟石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李贤是打算把盐场建成自己的根据地的,自然要注重防护力,可是万一用了石墙,再被人告上一状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熟知律令的赵俊察言观色,适时谏言:“按照大汉律,百姓院墙高不得过丈,如今这盐场的地契已经到了游缴之手,这就是私产了,只要石墙高不过丈绝对没人能挑出毛病。”
身边有这么一个汉律活字典倒是省心的很,李贤笑道:“那感情好,赵大哥,那就用石墙吧,耗时久些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莫要累死人,当然,要是有偷奸耍滑,图谋不轨之辈,你可以先斩后奏。”
朱富贵父子死后,朱家被罗织了罪名,抄家除名,依附在他门下的奴仆就成了无主之物,谁拥有他们的卖身契,谁就是他们的主人。
如今,李贤便是这四百名朱氏奴仆的主人!
在汉朝,奴仆的生杀大权尽操家主之手,即便是失手打死几个,也不过是罚些金钱了事。
现在,李贤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权力交到了赵亮手中。
有时候信任并不一定需要多少语言,一句话也许就可以表达的很明白。
如果说之前赵亮心中还有点不平衡的话,那么今日李贤的放权行为让他彻底服贴了。
这种胸襟,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值得他赵亮去投靠!
“三郎放心,我会用好他们!”
同样的,对于李贤,赵亮也无须刻意的表忠心,有些事情,做到了比说出来更有效力。
朱家酒场的位置很是隐秘,为了防止他人告发,朱富贵把酒场放到了地室之中。
那天刘七等人抄家的时候,若不是碰巧听到地下里有什么动静,怕是险些被他们隐瞒过去。
循着入口进入地室,两侧都是加固通道的条石、圆木,看上去便坚固的很。
李贤不禁心中暗叹,如果不是朱有德中了刘七的奸计,昏了头脑乱了方寸,哪里容易轻易将他去掉?
朱有德不死,李贤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这盐场收入囊中。
嗯,至于县令那里的态度就值得商榷了,明知朱家有酒场,却还是交给了李贤,这份人情不可谓不大。
不过李贤明白,县令卖的人情是给糜氏的,而不是给自己的。
那天事发突然,酒场的师傅、帮工一个都没来得及逃脱,被刘七带人尽数擒下。
如今主家换了,李贤又没有命令,这些匠工便闲置下来。
对于自己将要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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