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帅,不能轻冒矢石,还是派一偏将前去吧。”李异说着对张松道:“本将如此做,不是信不过张别驾,而是天黑视线不清,难免误伤,相信赵将军不去,邓将军不会怀疑我们的诚意吧?”
李异说完紧盯着张松,张松深知如果自己现在劝赵韪亲去,必会引起怀疑,于是笑道:“这位将军所虑甚是,赵将军安全要紧,邓将军必能理解。”
黑夜,一根绿色响箭入空,张任和邓贤在城墙上看得,张任道:“绿色响箭,说明赵韪不在军中,看来赚赵韪入城击杀行不通了,我们实行第二套方案。”邓贤点头。
不一会儿西城门内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接着城门打开,从里面奔出一支部队,为首之人正是邓贤,而此时赵韪的部队还没过吊桥,城上箭如雨下,城门嘎吱关上。
“我乃邓贤,你们可是赵将军派来接应的。”邓贤一边抵挡箭矢一边喝道。
赵韪偏将本是奉命来里应外合赚开城门的,却没想到邓贤出了城,城门却关上了,只能与邓贤一起撤退,一边撤退一边问道:“邓将军为何不等我军到来,打开城门,却带了兵士出城。”
邓贤大声道:“都是本将的错,谋事不周,张任突然来查城防,发现端倪,对我部大砍大杀,我军抵挡不住,只能出了城来。”
“原来如此。”
赵韪亲迎邓贤,邓贤一见到赵韪,立刻俯首拜道:“赵将军,邓贤回来了。”邓贤眼圈微红,见到旧主,分外激动。
赵韪一看邓贤神色,自豪于自己的统帅魅力,曾经的部将听得自己到来,立刻倒戈相投,一把扶起邓贤:“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见外,只是为何弄成这般摸样。”
赵韪只见邓贤浑身是血,铠甲被穿了许多大洞,血染衣襟,邓贤再次拜道:“赵将军,邓贤对不起你,本来想献城相投,却不料被张任察觉,邓贤抵挡不过,只能弃城而走,有负将军所望,还请将军责罚。”
赵韪看邓贤带来的士兵,几乎个个浴血,有的伤重,倒在地上直接起不来了,有的臂膀耷拉着,只能用左手握矛,状况甚是凄惨,赵韪不禁道:“不用自责,我知道你已尽力,我军十倍于敌军,何愁涪城不下?我现在就安排营帐,你与士兵休息去吧。”
“谢赵将军。”邓贤感激涕零地带着士兵,相互搀扶着走进安排的营帐。
李异上前对赵韪道:“主公,你就这样把邓贤的部队摆在主营,不大好吧?”
赵韪道:“正和多虑了,你没看邓贤的部队人人带伤,几乎都动弹不得了吗?如今刘璋势穷,涪城官吏人人自危,对于这些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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