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起来。
然而傅恒之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在发骚,巴掌毫不留情落下,像猛烈的暴雨一样打得小屁股肉浪翻飞。
“啊!啊!好疼好疼……不要打啦!”打到三十几个巴掌,她已经呻吟不出来,屁股又烫又疼,下一秒好像要失去知觉,被打烂了一样。
她再怎么哭叫,傅恒之都当耳旁风,手下依旧毫不留情地打屁股,两瓣可怜的肥臀热得烫手,“不疼怎么长记性?”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大手重重地揉了两把屁股,已经有假公济私之嫌,薛琴疼地一抖,委委屈屈,细声细气道,“我……我不敢啦….…”
可是她都说了不敢,那双大手却还是没移开,轻轻地抚摩着滚烫的屁股,像是根羽毛在搔刮。
看不到他的人,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可是屁股真的太疼了,薛琴忍不住又哭唧唧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敢啦呜呜……屁股好疼,求你别打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
出乎意料的,傅恒之依旧沉默着,现在连话也不说了,她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就是火辣辣的屁股,正被一双大手抓着揉捏,时轻时重,偶尔还会往两边扯开。
“呜……”
腿心一凉,薛琴有些忐忑。
屁股连带着大腿都麻麻的,短暂失去了知觉,不知道傅恒之要做什么——事实上,他只是拨开了穴口那片湿透了的内裤,然后无力夹紧的阴道就张开了小口,从粉色的逼口慢慢吐出一颗跳蛋来,像排卵一样。
更淫乱的是,那是一颗黑色的跳蛋,随着肉粉色的小洞收缩,被淫水泡得又黑又亮的跳蛋缓缓探头——咕叽,又被一根手指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