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漂亮,这么鲜活,又故意娇滴滴地说话,呵气如兰的,傅恒之怀抱温香软玉,不动情才奇怪。
或许真如她所说,自己确是混蛋、伪君子、衣冠禽兽,他要是个大字不识的莽夫,反倒早就干了她百八十回了。
这样一想,人生在世三十多年,有时还不如个草莽快活,放纵一回又能如何?说这是本性暴露也好,自我麻痹也罢,总之为他的欲望寻到了出口。
两人的吐息越来越热,互相交缠,直到距离缩短为零。
薛琴感到与自己接吻的人好像换了一个,完全不像傅恒之了。
她的牙齿被霸道地顶开,口腔里塞进温热的软舌,凶狠地扫荡着——没有丝毫的温柔和缓和,只有狂热的欲望和压抑的冲动。
薛琴被吻地嘤嘤直叫,呼吸急促,两眼因为缺氧而泛出了泪花。不是吧,还真是衣冠禽兽啊嘤嘤嘤……
她有点头昏眼花,而傅恒之居然还能趁接吻的空隙观察她的神情,低声在耳边戏谑她纸上谈兵。
薛琴花颜酡红,娇喘微微,闻言嗔视他一眼,小手抓住那塞在自己腿缝中间磨蹭的大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老师教导的对,所以人家要躬身实践了……”
手指圈着鸡巴,轻柔地在龟头附近打圈,时不时摩擦深刻的冠状沟。
“嗯,老师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人家用手你就不行了,以后用小穴岂不是要早……嗯啊!我错啦我错啦……”
许流朱发现,薛琴最近简直精神高涨地不太正常。
“琴琴啊,这是被哪个男人滋补啦?”看这媚眼横波,面若桃花的样儿,许流朱见了都浑身发麻。
“啊?”薛琴脸一红,羞答答地摇头,“别胡说,没有的事~”
滋补?那玩意儿吃了还有这功能?可惜闷骚的傅教授只给上面的小嘴吃,不给下面吃。要她说,这实在有点掩耳盗铃了。
傅恒之是顾虑重重,两人只有边缘性行为,几次腿交龟头都插进小逼一截了,他竟然还能给拔出来——她还偷偷夹来着,虽然被发现后屁股挨了不少巴掌。
对了,又发现傅恒之一个怪癖,特别爱打她屁股,薛琴指出后,他竟然还不承认。
“安静,课上不要交流。”傅恒之敲了敲黑板,神色冷肃。
他今天上课来的匆忙,鼻梁上的黑色框架没来得及取下来,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是一副平光眼镜,镜架偏细颇为秀气,衬得他多了几分禁欲,更添诱惑。
眼镜是薛琴的,今早刚给他戴上。
至于为什么戴眼镜,因为这是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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