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答。
“真没有?我可听说这里出了袋发光宝珠。在哪儿呢?”
狱卒怔了怔,大恐道:“好汉消息慢了,宝珠已不在此。”
“到哪儿去了?”张珏也惊,果然节外生枝。
狱卒答:“白日马家的李管事到此,头儿就问马老爷收不收奇珍异宝。李管事回去问,马老爷即刻带了钱,把宝珠都买走了。”
“一个不剩?”
马家、李管事,说的不就是四川首富马道乾吗?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不过这马道乾付款太快了吧!信誉商人啊!
狱卒听他语气起伏,知他怒了,为保性命,立刻说道:“这些宝珠都是从一个囚犯身上搜出来的,好汉若想要,我可立刻去逼问于他,定能再榨出一些。”
“够了!”张珏对准他头部一拳,把狱卒击昏。现在去向囚犯要宝珠,他不在牢里的情况不就露馅了?他就是那囚犯,竟敢逼问他!
飞出院子,张珏直赴大街,未免夜长梦多,今夜就得将内核全拿回来。还不知要在牢中住多久,每天对着碗粥,还不把他饿死?
但出了监牢,又只得茫然停下步子——马家在何处,他全不知晓。
想起搜身时,有件东西卷在衣袖中,并未被搜去。他拉开衣袖,通讯手镯还在手腕。
“问问那家伙有没有成都地图。”他打开通讯器,可里边却茫茫一片,什么声音都没有。“居然关机?死胖子,别想我帮你找飞船了!”张珏也按掉开关。
他几个跳跃,踏上高墙,跳上屋dǐng,越跃越高,最后上了座宝塔塔dǐng。
夜风徐徐,塔身层层铜铃叮咚,在这宁静的初春之夜里,清晰悦耳无比。塔尖处立了位神秘青年,登高望远,俯看全城。深夜的成都,万家灯火已灭了许多,这个时辰还diǎn着灯的,不是公家要地,就是有钱人家了。张珏目光扫过,有几处明显是大宅子。
一个闪身,塔尖上的人影消失。
巡更人打着更,漫步大街,只觉得“呼”地声,一个黑影从身边飞过。巡更人吓得哆嗦,俗话说夜路走多必撞鬼,他才接替师父几天,怎就撞见了?哪敢再打更,叫了声“鬼”,丢了手中器具,调头就跑。
张珏跑得极快,十分之一重力使他如飞一般,遇墙翻墙,遇楼跃楼。今晚要把那几幢大宅跑个遍,还得再快些。
跃墙进了间院子,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