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看到这封信么。故意为之,这种伎俩我会看不出?可信里说的确实是实话吧?你是蒙古公主,按竺迩是你丈夫?”
豁阿愣了下,答道:“没错。不过我没隐瞒的意思,我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表姐、表姐夫,还有以前驻守钓鱼城的王坚,他儿子王安节。我是公主,可我跟现在的蒙古汗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是篡位者,我母亲、兄弟、子侄都死在他手上!按竺迩确实是父汗给我选的丈夫,但母亲没同意,我跟他挂名都不算!”
“那么,你有几个丈夫呢?”昝万寿问。
豁阿更是一愣。按竺迩在信里究竟说了多少?不会全说了吧?
“难道你没有妻妾?”豁阿反问,“我没有计较你有无妻妾,为何你在乎我有无丈夫?”
“我的妻室叫什么,人在哪儿,你都一清二楚。可我,对你一无所知!”昝万寿动怒,“直到我看见你丈夫的来信,才知道你的真名、真实身份!”
“除了那个可恶的按竺迩,有四……三个!他们都死了,死了多年!”豁阿回答。
“不是该有四个吗?”昝万寿轻蔑地笑。
豁阿心里把按竺迩骂了无数遍,他不会把前三个附马的死因都写出来了吧?“第四个不算!”
“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你失口,称张安抚为‘附马’。他就是第四个吧?”昝万寿摇了摇头,“你们的关系真荒唐啊!”
“都说了,第四个不算!”
“离开这里吧。”昝万寿说,“我不想见到你。”
豁阿愣愣地看着他,她委屈,更气愤。对着昝万寿重重diǎn头,“好,我走!”豁阿转身干脆地出门。
屋子里,昝万寿神情忧伤,面前的公文再看不下去了。
豁阿大步前进,越走越难过,鼻子发酸。前面有人过来了,她赶紧抹了眼角的湿润,把头低下。走来的是个士兵,行色匆匆,直向昝万寿的房门。豁阿突然想起按竺迩的话,她立刻返回,跟上士兵。
兵卒进入昝万寿的房内,立即禀报:“安抚,大事不妙!江安军叛了!”
昝万寿惊得起身,门外的豁阿也吃惊地张大了嘴。难怪按竺迩自信,江安军叛降,已在他计划中。
早在刘整治泸州时,泸州已经叛降过一次,后由宋军收复,改名江安军。而今知军梅应春挟军再叛,眼见四川形势转好,此变无异于釜底抽薪。
“diǎn齐兵马,必须夺回江安。”昝万寿佩剑而出
然而,却在门口被豁阿堵住。
“你还没走?”昝万寿打算绕过她。
豁阿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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