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应排除杂念,安安心心做个大元顺臣。不如愚兄奏请大汗,给你改个名字怎么样?万寿这名不好,元宫内有万寿山,恐与大汗冲撞。就叫‘顺’吧,昝顺,这名字不错。”按竺迩表露出对新名字的兴趣。
昝万寿气极,起身就走。他听到身后按竺迩的大笑声,步子更快。
回到住所,昝万寿挥剑劈斩。院内的树木花草零零飞落,不一会儿,地上满是断枝残叶。按竺迩对他羞辱,他无法还报,最后丢了剑,闷闷坐上石阶。
院里的仆人都被叫去服侍按竺迩了,院内的零乱无人收拾,但没有有在更好,昝万寿此时也不愿被人见到他的窘状。
院门外有闹嚷嚷的声音,外面的行人像在议论什么,这惊醒了昝万寿。现在凡听到议论,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有人在议论他。
大门发出声响,老仆人回来了。
“外面的人在说什么?”昝万寿问。
老仆人叹气,“哎,他们在说,侯都统死了。”
“侯兴?”昝万寿想起今早骑马奔过身边的人。
“侯都统带着不愿投降的军士出逃,被元军截杀在途中。”老仆人可惜道,但看了眼昝万寿,不忍多说。
昝万寿忽然欲哭,为侯兴,也为自己。但心里堵着,就是哭不出来。
“去拿酒来。”昝万寿吩咐。
老仆人似有劝辞,但没说出口,照他的意思取来了酒。
昝万寿一个人坐在院中闷饮,一壶饮尽,再换一壶,不知不觉已到黄昏、天黑。老仆人来过几次,劝他不要再喝,欲扶他回房休息,但都被他赶走。
天渐黑尽,?昝万寿仍坐在石阶上,只不过醉意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只得斜依着走廊的木柱。
“昝天庆啊昝天庆,你雄心壮志,却落了个降臣下场,将来如何面对家乡父老?”昝万寿迷迷糊糊地说,“侯兴尚能一死,你连死的胆量都没有,难怪被按竺迩羞辱。不辱你这种软弱之辈,他如何有胜利者的快感?”
昝万寿自嘲地笑。院里没diǎn灯,月光洒下,落在院中的剑闪闪发亮。昝万寿拾起它,横在面前,剑身倒映他的脸。
“大丈夫忠君岂可降!”
“不要!天庆!”
一个女人赶至,冲上前,夺下他的剑。
昝万寿惊住。看向女人,又是一惊,“阿荷?”
“不要死!”豁阿抱住他说,“如果你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也活不长的!因为是我害得你成了这样!你一定要活着,不然我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昝万寿抱紧了她,一直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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