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云傅氏显然很生气,眼前的云娉婷浑身湿透,伞也被吹坏了,身上竟无一处是干的,云玉昭忙呵斥道:“不中用的奴才,主子回来了还不快扶进屋里好生伺候着换衣服,服姜汤……”
莫问谨言这才慌忙起身,唯唯诺诺扶住云娉婷往梯上走去,两人恨不得架空自家小姐。云娉婷不敢和云傅氏多言,又惧怕云玉昭多问,只得离开了。
云玉昭这两日原本心里就不痛快,先是不管酒楼的事,现在酒楼居然关门两日,她着实心烦。方才下楼又见母亲在门前淋雨吹风,一问才得知不懂事的妹妹冒雨出了去,连马车都没坐,更是又气又急,喊来莫问谨言一顿责罚,扣一半月钱。
亭宜阁内谨言早就烘热了屋子,一进门莫问忙吩咐谨言去打热水,自己忙解开云娉婷的湿透的斗篷置于一旁的箩筐内。
马甲长裙都湿漉漉的,看的莫问红了眼,哽咽道:“小姐要出门,等我回来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这样无声跑了出去,雨打风吹是小,病倒了事大啊!”
“不碍事,只是去寻人作画的。”云娉婷猛的被脱去衣衫,寒风入骨,说话有些打颤,莫问急急端起桌上的姜汤:“先喝了姜汤,再洗脸换衣服。”
她是全心全意待小姐,不想她有丝毫的不爽快,见到云娉婷满是泥巴的绣鞋,莫问心疼的将她鞋袜脱了置于温热的水中慢慢轻柔,直至被雨水泡白的皮肤渐渐恢复了血色,才托起擦干。
一番拾当,总算是妥当了。
云娉婷乏了,原本路州那时就气虚血亏的厉害,此刻动也不想动,任莫问给自己穿戴好躺倒自己的软榻罗衾里,好生歇息一番。
倪润之倪润之倪润之,心底轻唤三声,如同安心丸般,沉沉睡去了。
高升客栈清泉间。
今日原本是要去给郊外一户大户人家的公子讲书的,先前托人给自己举荐了这份工作。上次云娉婷去水月谷路上遇见的正是他。今日为了等云娉婷来,自己一大早就去告了假,跑了个来回衣服也湿透了。幸好比云二小姐早一步到,不然又要她等了。
倪润之执笔落下的便是云娉婷的画像,心里苦笑。
刚刚的确是想帮云二小姐烘干鞋袜,心急之下,却逾越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直到云娉婷跑出房门方才醒悟过来。这下倒好,“登徒子”之名恐怕要落实了。
美人图以前也作过,却不像现在这番犹豫不决,那是未曾遇见云娉婷前,按书中对美人的描述而作出一幅幅精彩绝伦的图来。可遇见云娉婷后,满腹经纶的他居然找不出适合的言辞语句来形容她,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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