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云娉婷煲了一锅银鱼鸽子虫草汤,此刻温度适宜,正好可以喝。秋冬进补最适宜了,今日禀了云傅氏,云娉婷的饮食起居莫问可以全权做主。
趁着莫问离开,云娉婷悄悄脱下了沾血的衣裙,换了身在家常穿的淡蓝色暗花长衣。想起方才在别院中倪润之紧握自己的手,一股□□感从后背袭来,只当是做梦而已。
第二日一早,云娉婷起身只穿了身云白软缎阔袖滚回纹兰字长衣半道被莫问拦了回来,外面又加了件水绿绣金领背心,显得俏皮可爱,经过一夜的歇息,喝了补汤,今天的起色好了许多。此刻正准确去见云建业。
“爹,您好些了么?”云娉婷上前,递过一盏茶,“娘昨日说您伤了脾胃……”
“无碍,吃了风,着了凉。”云建业也不想女儿担心,“酒楼御米壳的事如何处理的?”云建业看小女儿进来,就知所为何事,心里再明白不过。此刻大女儿去了路州,自己身体不适,此刻还未起的了身。
“伙计随我将所有酒楼搜了个遍,一粒御米壳都没搜出来,昨夜又认认真真仔细查了个透,依旧没有……”云娉婷认认真真的回答,自是隐去了吐血那一段,“这肯定是有小人故意在背后作祟,故意散出谣言陷我们于不义。”
云建业点头应和:“你大姐不知几时回来,这件事只能靠你解决。”云建业看了眼小女儿,笃定的说。
云娉婷大惊,父亲的意思是让自己一个人解决当下的危机?心里滋味五味杂陈,这可是大事,自己如何定夺?
“爹……”
“一个月之内酒楼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来处理。”云建业笑道,“难不成你忘了?”其实他也不想女儿只身犯险,只不过自己这两日身体着实不好,只想小女儿撑到云玉昭回来就好办了。
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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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觉得心痛难忍的还有倪润之,昨晚那抹鲜红刺到了他的眼,更是刺进了他的心。在云家别院留宿一宿,和高楚阳商谈至半夜,心疼云娉婷的同时心生一计,决定为她做些什么。从前都是云娉婷在背后默默的为他排忧解难,此刻正是帮她解忧的时机。
和高楚阳碰面商议后,又命小厮将云娉婷又请了过来。
云娉婷以为只高楚阳在院中,忙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今日微冷,云娉婷只挽了个清亮利落的朝云近香髻,配上一支简易的白玉响铃簪,随着一路小跑清脆的铃声荡漾开来,更显娇俏可爱。一进院门便引的倪高二人纷纷起身。
她速度极快,看到回廊中的倪润之便立刻停了下来,脸颊两侧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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