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药材行的信誉一落千丈。
“二小姐,好久不见。”云娉婷盯着眼前的人参发愣,方才她觉得蹊跷将人参带去了酒楼。
“简公子?”
来人竟是简秀。
简秀笑而不语,只拿过桌上的人参,“的确是熏过硫磺的,想不到京城简家也会做这样的勾当……”
“你不要血口喷人!”云娉婷驳斥,“这分明不是我们云家做的。”
“可心脏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们云家做的,信誉已然一落千丈,除非……”简秀笑着放下手中的人参。
“除非什么?”见简秀说话吞吞吐吐,忙追问。
“我们简家医馆可以来你们云氏药材行义诊治疑难杂症,这样定能为云氏药材行挽回信誉。”
晚上回到家中,云娉婷将此事说与云玉昭听,她自己觉得可行,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计划。
“绝对不行!”云玉昭大怒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一定要远离简秀,你为何不听?”
见大姐生气,云娉婷不解,再追问,大姐却又不说原因,两姐妹就相互僵持着。
“大姐,你和那简秀是不是已有过夫妻之实却不想嫁给她?”云娉婷试探的问到,却不想云玉昭愤怒起身揪起云娉婷的衣领,眼神中净是无奈。
“若不是这个原因,为何一提到简秀大姐你就无故生气?”云娉婷心中太多疑惑,这次只想一次性全部提出来。
云玉昭大怒离摔门离开。
“大姐?”居然遇到在云府门外徘徊的练子超,许久不见,练子超比以前稳重了些。此时练子超正为见不到云娉婷苦恼,云玉昭心中窝着闷火也生气。
“走,我们喝酒去!”于是二人相约到酒馆喝酒,且都是喝闷酒。
云玉昭酩酊大醉,时不时搂着练子超诉苦,练子超大惊失色逃跑,才跑了几步,又怕云玉昭遭歹人暗算,又转身回来。
云玉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伏在桌面沉睡不醒。练子超要了间上房,强忍着诱惑陪着云玉昭。弱光下的云玉昭如一般女孩儿无异,甚至更为柔弱,练子超看的有些入迷了。
天明云玉昭醒来,才发觉自己一夜未归。练子超正在桌边打瞌睡,突然对练子超不乘危占便宜且坐怀不乱的君子作风大加赞赏,而练子超欣赏云玉昭的豪迈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