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是河桥镇上的富户,祖上是地主人家,到了胡老太爷这一代,捐了一个乡绅,在河桥镇上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可惜胡老爷的儿子不成材,所以便找了梁大人这样一个女婿,没想到倒是投资成功了。梁大人虽然读书上也不是一把好手,但难得在官场上有些经验,十几年的师爷做下来,如今也混到了一个县令。
有一个当县令的乘龙快婿,胡老爷就越发得意了起来,在加上儿子不成器,他也就渐渐不管儿子,只关着自己的几个外孙和孙子了。
昨儿出了这事情,梁大人还当真没捡到好果子吃。在公堂上他是得了百姓的称颂,回到家里少不得跪了一宿搓衣板了。奈何这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任何的回环余地了,胡老爷气的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最后扯着声音喊:“那逆子……那逆子就让他死在外面吧。”
这不今儿一早,梁大人还没去县府衙应卯,胡家的下人就把他给喊了过去。胡老爷一宿没睡,从头发到眉毛胡子,都好像比往常更白了一些。他闺女县太爷夫人服侍在一旁,看着梁大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一副母老虎要发威去趋势。胡老爷喝了梁夫人递过去的药,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我和敬仪还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县太爷夫人福身推了出去,胡老爷靠在床上,指着一旁的桌椅让梁大人坐下:“敬仪,我昨晚一宿没睡啊,阿福他不是个人,可那孩子是无辜的,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怎好让他再流落在外呢!”
梁大人这时候也是头皮发麻,今儿一早就有人去县衙禀报,说是找到了豆腐西施的尸体了,眼下这光景一个人犯已经畏罪自杀了,胡福这事情,若是如实上报了顺天府,只怕活命的机会也不大,况且这时候正是他要升迁的时候,要是因为这个事情牵连了自己,更是得不偿失。
胡老爷想了想继续道:“阿福的事情,你就听天由命吧,你科举屡试不第,好不容易能爬到这一步也不容易,我们胡家也算是靠着你在这河桥镇上有些名望,若不是你这么些年睁一眼闭一眼的,阿福也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梁大人一向觉得老丈人是个非常严厉的人,且他年少是又依仗着胡家才有了今日,所以在老丈人面前一向都是毕恭毕敬的,如今听老丈人这么说,顿时觉得这些年在老婆跟前低声下气的都值了。
“岳父您别这么说,我要不是您老,我哪里能有今天,上头的明诏虽然没下来,但是孔大人跟我说过,南边有个县不错,让我过去呆上几年,江南那可是鱼米之乡,我还想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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