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一化成人形,她便立刻去做了。这吻热烈而长久,利维坦没有推开她,因而她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从身体的某一深处迸发出来。
利维坦本对性爱之事无甚兴趣,此刻却是被勾起了欲望,任她动作。于此事,她虽是第一次做,却天生就是这般娴熟。她伸手褪下他的裤子,将那似乎代表邪恶的物什掏出来,握在手心,烫得很,像她未化人时的灼烧感。
上下套弄几下,那东西越胀越大,看得她的心痒痒的,便一下子拉倒利维坦,使他伏在自己身上,身下便被那炽热顶着。
事已至此,往下便是顺水推舟了。利维坦托起她的双腿,看大腿和臀部挤成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花穴处娇嫩而幽深……阴茎在花心蹭了两下,听她发出摄人心魄的喘息声,便直接挺身进去,紧致却不过分艰涩,甬道的每一寸肉壁都在紧紧吸附着他。整根没入,直顶到子宫口,严丝合缝,像是完全为他“量身打造”似的。只是进入,就让他舒服地想要射出来,这还是头一回。
而阿兹墨德在他完全进入自己的那一刻,身心那一直渴望、空缺着的部分,终于被填上了。这便是她曾不解了几百年的感觉,如今总算得偿所愿。没有外界刺激,没有挑逗爱抚,只是一场最原始不过的性爱,却是她等待了数百年的事情。
他捏住她的双腿,毫不客气地进出,囊袋拍打在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随着动作加剧,淌出些爱液来,激烈的水声也毫不逊色。那坚硬的灼热在她花心来回地刮着,在她身体里挤开一条粗大的通道,而在退出后收缩回窄窄的缝隙。这是令她颤栗的快感。双乳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摇摆,乳尖通红,竟也奇异地舒服。
她仰了头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舌尖瘫在下牙上,微睁着眼,眼中早已一片迷离。
地狱中不分昼夜,他们也不知道在这里做了多久。阿兹墨德只觉得自己要融化成身下这一滩半透明的浊液了,偏偏因为她的天性,根本不见疲惫,反而愈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