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喜欢水果味,身上有水果的味道。”
“希望它不是恶臭的那种。”
“很真实,也很漂亮。”
简译维忽然就想起了朋友,亲人,黄毛狗,还有近在眼前的罗珮思,“我的工作也结束了,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嗯。”
简译维用好听的话说:“可能我爱你,可能我不爱你。”
“我也是。”
“怎么办。”
“死了算了。”
然而,他们还有一个约定未践行,罗珮思把啤酒罐放到地上,任它流出腥甜的酒液没入毛毯,白光在流逝,夕阳只剩一半,越来越低,越来越亮,她朝着最明丽的夕阳色,撩起裙子,双膝跪在车座,抬起雪色胳膊一个劲握住简译维的衬衣领子。
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罗珮思沉默了以后,用细微颤抖的声音做最后的迷惑:“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说我爱你。”
简译维笑了,一个人的笑容那么俊朗干净,下颚肌肤抵在她的手边,他说:“很巧,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献这样的爱心。”
晚霞在简译维后面冻结,罗珮思不敢直视,心灵备受谴责,她依然罪该万死,眼泪无需酝酿啪嗒一下就淌在他的脸上,她一边哭一边咒骂自己在施加暴行,狭小的心灵承载了一个疗养院,曾经笔是针筒,幻想是药片,一切都在此刻燃烧,她缺少一种自我关怀,她贪婪而迫切地需要爱。车厢温度升高,疼痛的血腥味、滚烫的泪水令简译维回忆起在洛杉矶时候的种种,白人黑人,地震火灾,非虚构素材和辱骂的字眼在他的脑里不断播放,后来AC推动这个项目,他从洛杉矶回来直接空降到一家与AC有合作的媒体,加入了报导任务,反反复复,没有终点。
“大力点啊,没吃饭?”简译维关紧车门,开始痞起来,用低沉的声音叫道。
“闭嘴,说对不起!”
罗珮思使着狠劲掌掴他的脸,不等他歪头,她用带着月亮痕的指甲扣住,伸到他的嘴,咸涩干燥的指腹压向他的嘴伤,她的情绪到达临界点,加重了力气,发丝已经湿透黏在脸上,满脑子都是唾液、血浆、细胞……
简译维的眼角肿了,努力直视着她,“你很温柔。”
一时有理智,一时有感情,罗珮思忽然软了下来,心疼和打嗝同时发生:“看着,看着好痛……是不是,是不是好痛。”
简译维眼神有压抑,变了样,温柔地呵护她受伤的心灵,他在此刻更关心:“没事,比这痛的也试过……希望你开心,开心就好。”
罗珮思看见他曾经伤害自己的痕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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