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祁则捏紧她残缺一半的左耳,顺着茸毛的长势轻抚,直至整只狐耳颤抖发软,他又问:“疼?”
年年心口颤了颤,轻声道:“不疼。”
祁则轻呵了声,在夜深清冷的时分更是惊人。
年年回过头,撞进他透如星辰的眸子里。
祁则手疾眼快,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免得她再侧过脸去。他抚摸她紧咬的下唇,不由拒绝地挑开齿关,探指进她的口中翻搅问:“野果这么甜?偷吃了多少?”
他探进第二根手指,指尖用力,捏住濡湿的小舌,似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