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东西,虽不是灵宝,但也是个稀罕东西。它可以锁生人的魂。”
这下,年年也知道事情糟了。
可以将生人灵魂抽走锁禁,这根本是邪术妖法,饶是妖怪也鲜少这样做。
若是偷走的人别有用心,真对谁用了这法器,那可谓十恶不赦,罪不容诛。
“这锁魂石无法可挡么?”祁则倒不惊慌,兀自坐下后,在桌台下轻拍了年年的手安抚。
游鸿业道:“知晓它用法功效的长老早已驾鹤西去。家父只知宗内有训,这些东西都是动不得的。在下只怕小贼别有歹心,拿去四处害人。”
祁则点了点头,又问吴双:“你呢,这一个月在做什么?”
这下轮到吴双尴尬了。
她与祁则分开时信誓旦旦地说要找到阻止鬼门再开的办法,更是夸下海口说要亲自寻到前任灵山宗主祁易阳流落在外的骨肉。
可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前世,祁则死后天下大乱,大小宗门接连覆灭,唯有灵山苦苦支撑。尚有能力者,皆投靠灵山,也带来了许多宝贝。
那枚锁有残魂的法宝是吴双偶然间发现的,甚至分不清其中残魂是人是妖是兽,只会喃喃自语尚有血脉可封印镇压鬼门,那赐给灵山的上古灵宝仍在世间。
若非她死后穿越,身上只有多了这枚法宝一事与前世不同,吴双也是不信的。
此时祁则在这,吴双也放松许多。
她给众人倒了茶,问游鸿业:“游兄,实不相瞒,我有一枚锁有残魂的法宝,不知可是贵宗之物?”
游鸿业立刻要看,但吴双说因为一些事留在了灵山,此时拿不出来。
祁则低头看年年双手端起小小的茶盏,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抿,努力装作很乖不无聊的模样,忽然开口道:“那石头是锁魂的手段不错,但比不得你们的游魂宗的精致,里头更是只有一个疯了的残魂。”
一听说疯了两字,游鸿业就面色凝重,内心极为愤慨。
“有许多宵小偷学我宗绝技,擅自炼石吸魂,将人弄死弄伤弄疯,甚至有人专门贩卖这些仿制的破烂魂石给凡人,用作杀人凶器。真是罪无可赦。”游鸿业双拳握紧,恶狠狠地道:“这锁魂石本是南巫秘法,用来救人救命,哪想此时竟成了伤人之用。”
祁则默默地听,并不理睬。
很快伙计上菜,一桌菜色丰富,大鱼大肉,可见少主出手阔绰,在外时也不会将就。
祁则微不可见地蹙起眉头,游鸿业深知修行之中对口腹之欲最是不屑,早早辟谷只取灵力,他解释说:“我宗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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