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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初在乡试过后的鹿鸣宴上大出风头,那文书自然对他印象深刻,因此出面作证,他并不是冒认。
梅若初不着寸缕,站在棚内,任由几个官员出入点评,此时便已经过去了快两刻钟,总算才正式进入了搜身环节。
这时候已经不光是寒冷了,于心高气傲的读书人而言,更称得上是一种侮辱了。
不过他素来心态好,对这种事情更是见怪不怪的,因此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只自嘲想到历来都是在搜身环节上吃苦头,没成想会试多了个监试官对比册子和浮票的环节,这个环节居然也能出点事儿。不过自来负责搜查的军士都是觉得他穿着古怪。眼下这天气,大家都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好多件单衣,后头自己应不会被再‘特殊照顾’了。
又一个没成想,前头那些考试搜身,大多是一到二名军士负责搜检一人。
会试的规格提升,负责搜身的军士直接提高到了五个。
要经过五个人的同意,举子才能顺利入场。
那五名军士前头在监试官未确定身份的时候都站着没动,等到此时监试官走了,才开始搜检。
那为首的军士狐疑道:“方才候场的举子个个都冻得面无人色,怎么偏你一点事儿没有?”
另一名军士附和:“是啊,这会子你脱掉了衣裳,也冻得唇色发紫,显然你这体质并不抗冻。莫不是……”
唇色发紫的梅若初便指出了手炉,禀明了原因。
那手炉让五个军士轮流仔细检查,确实普通的很,里头也只有草木灰那种东西。
后头他们又把梅若初除下来的衣物都搜检过,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心里莫名仍觉得有些不放心,但应会试的可都是举子,考过会试后就能一步登天的,前头礼部文书又过来点明眼前这人是堂堂解元,所以他们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为首的军士强压下心中的怀疑,正准备让梅若初把衣物穿戴上,另一名军士上前耳语道:“奇了怪了,这举子模样生的周正,但我莫名觉得他不像好人。”
另一人道:“虽我也有同感,但他应不是那等人吧。刚入场的时候,我还看他搀扶旁人来着。”
那前头说话的两个军士闻言反而面色一凛。
有些善举呢,由面向正派的人做出来,则让人觉得他善良大方。
若是让梅若初这样无故让他们觉得不是好人的人做出来,则让他们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五千余人参加会试,却只取二三百人。竞争这般激烈的考试,即便是一省解元,也该盼着竞争对手少一个是一个,怎么还有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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