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出自皇家。
前世,也有这场宫宴,只不过她卧病在床并未参加,而云清则和李氏堂而皇之的拿着请柬进宫赴宴,那次,云清在宫宴上赢得色艺双绝的名声。
之后京城人,只知云家嫡女云清,长相惊为天人,才名远播。
而她云凰,不知道从何时起得了个娇纵跋扈的名声,说她压根配不上宇文恒,若不是看在蒋氏一族满门忠烈忠心耿耿的份上,早就换了皇子妃。
听到是宫宴请柬,翠竹伸手将请柬接了。
云清眸中的情绪稍纵即逝,挂着单纯天真的笑:“姐姐,天色不早了,妹妹先行告退。”
转身时,她脸色彻底阴沉下去。
居然让丫鬟接请柬,云凰话都不说一句,装模作样!
翠竹捏着请柬,她瞧着上面的字,若有所思:“姑娘,据说这宫宴是为未有婚约的殿下选妃的,你要去吗?”
自家姑娘已和三殿下订婚,去了也没多大用处。
云凰偏头,眉眼婉约:“为什么不去?”
给李氏母女做嫁衣,她还没那么好心,参加宫宴势在必行。
能给那两人添堵何乐而不为?
这辈子,云清休想以她当垫脚石扬名天下,这宫宴,就是撕破她丑陋嘴脸的第一步。
月上柳梢头。
回到栖梧苑,云凰准备沐浴,她褪了衣服,翠竹在水里滴了她喜欢的香精,之后就低着头出了房门,顺带的将门也阖上。
屋内放了驱蚊的药草,透着股药香味。
云凰将头枕在浴桶边缘,浑身放松,半眯着眼,困意灼灼。
“嘀——”
她猛地睁开眼,迅速拿过放置在屏风的外裳裹住身子,发丝还在滴着水,朦胧着雾气,白净的小脸美若妖,未施粉黛已有倾国倾城之色,云清于她,没有可比之处。
这也是云清,厌恶她的理由之一。
朝地上那抹诡异的血迹扫了眼,云凰眸底倏寒,冷意涔涔:“阁下既然来了,何必做梁上君子?”
没人应声。
云凰更是警惕,能越过巡视的府卫钻进她的闺房,除了李氏陷害她做的手脚,那就还剩下此人武功造诣极高,她虚张声势:“我已经看见你了。”
黑衣人从梁下跳下,出手迅猛的掐住云凰脖颈,眸中带着嗜血的寒意,语带威胁:“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跟前人,一袭黑衣,脸上带着面罩,看不出模样。
只有那双眼睛,血色弥漫,冷的毫无温度。
云凰察觉脖颈上的手收的愈发的紧,几乎要断了气,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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