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消息;意大利人早已将他视为20年来生命力(或性能力)最强的政客,但这回无敌性能力只把他转变成欧元区第二个大赌徒。他决定顽抗不辞职,进行大选,放手让意大利从经济危机转化为政经两方皆危的国度。
其实意大利经济基本面比希腊好,平均到期国债约为七年,近七成国债持有者为意大利本地人,情况类似日本,他们本来不致任意抛售本国债券;而且国民净财富为86000亿欧元,为其国债4倍以上。但罗马的政治领导,令人不敢领教,终至一天一天把国债逼到市场信心崩溃。
我还记得2010年3月专访“欧元之父”蒙代尔时,提到“PIGS”,问他I指的是爱尔兰还是意大利?他严肃地看着我,一字一句更正,“不,当然是爱尔兰,意大利不会出问题。”蒙代尔每年7月皆于西耶那(Siena)古堡,举行世界经济圆桌会议。我想即使2011年7月,世界一流的头脑,也无法预见今日恐慌的意大利。
因为蒙代尔看不到超越经济的政治,这些政治人物的恋栈权力或孤注一掷,终把欧元区带到悬崖边缘,把世界经济带回有若2008年般大衰退的局面。
而一切,只为了一个席位,名叫总理。它的代价,却是全世界。
新任IMF总裁拉加德为未来经济下了无情的诊断书:世界将有失落的十年。十年,像一个破洞,砸在每一个人生命中,有的占其五分之一,有的占七分之一,有的吞噬了他人生最黄金的岁月,有的熬不过,只能贫困而死。
经济的烽火本来已经够大,但连续两周,两名赌徒,分别来自希腊与罗马;他们合演的“希罗二人转”将全球推入不可逆转的厄运年代。
过去我常说,“台湾的政治解决不了我们的难题,因此我不愿再从政。”现在我发现这句话还得倒过来说,在希腊、在意大利,政治不只解决不了难题,反而会制造更恐怖的难题。
2011年11月11日
欧债中,唯一不败的德国
欧洲荣景最终结束于美丽的意大利海滩?或巴塞罗纳梦幻古典吉他声?
《金融时报》、《经济学人》、《华尔街日报》,每周总有一篇文章以抒情式文字,哀悼华丽欧洲的终点。差别只是众多经济学家,有的最不看好西班牙,有的点名意大利或爱尔兰。
共同的是,没有人认为欧元区危机会来自德国。
多么奇特!两次世界大战,德国都是战败之国。1945年希特勒举枪自杀前一天,先与多年女友爱娃举行婚宴。当日柏林巷战已开始,全城被苏联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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