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们的朋友,她们很快就宣布订婚后不久失踪的。
那些日子里“连续杀人犯”这个名词还没进入警察的脑袋里,也没有进入大众的语言里;但是西摩心里明白,在那个地区有个杀人犯仍然逍遥法外。那个人已谋杀了四次;他特别喜欢头发金黄的女性;他那恶魔般的行径包括切割受害者的头颅——可能是把它们保留下来当作纪念品。
这个侦探主持人随后两周的笔记使人感到万分紧张。没有任何暗示,也没有任何线索。他竭力使新闻界如堕烟海。有一处他写道:“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将不得不披露真相了。这个地区所有头发金黄的年轻妇女显然都处于危 3ǔωω。cōm险之中。但是如果我披露全部细节将会引起一片恐慌,而且将遭到新闻界异口同声的攻击。他们将会质问我们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逮捕。如果再出现一起谋杀案件,我们只得屈服,作个全面的声明,这个人是个疯子。我不是法医专家,但可以肯定,砍头是在疯狂状态下实施的。而两个进行医学检查的人在这些案件中帮了我的忙,他们两个一致认为,这几个姑娘均死于脖子受击——换句话说,均死于头颅被砍掉。我真害怕又报告有人失踪。”
他所害怕的事在8月最后一个星期果然发生了。 珍妮特·费洛斯21岁,像其他受害者一样头发金黄。然而她却与众不同。她的朋友并非不友好地说她是个赛马姑娘——其中一个朋友曾说:“因为她让任何人都骑一骑。”珍妮特还很健谈。在她失踪那天晚上她对安妮·弗里克——侦探主持人指出,她可能是同一个赛马俱乐部的成员——说,她确实一直与一个自高自大的年轻人开一些玩笑。据报告,她曾说:“我一直把他当傻瓜逗着取乐。他老说他在与我谈恋爱,但我知道他所要的是什么——而今晚他将会得遂所愿。”
珍妮特还曾说过,拿他逗逗乐、消磨时间倒是很适合的,但是有一阵子在这一带却又见不到他的影子。他对珍妮特说,因为他是个学生。“他说他在牛津大学读书,必须回去上新学期的课。”这些话是最先,也是最关键的突破。
在普雷斯顿地区有24个在校大学生,其中只有15个在牛津大学读书。戴维·马奇是侦探主持人西摩会见的第三个年轻人。
在审判时出示了证据,对此他辩解说那是由于神经失常的原因而犯罪——当时这是他唯一合法的抉择——西摩只说,经过一系列审问以后,马奇承认了罪行。邦德的想法是对的。不是所有事实在公开的法庭上都披露了出来。而主持人的正式报告则把令人毛发悚然的全部事实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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