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他折进这条小街时,时间已近下午2点30分了。
他走进他的公寓,连忙对他本人的安全措施进行检查。从迹象看,似乎没有人在监视那幢房子,但是他仍不能拆除防窃听装置和电话里的防盗报警器。他用反窃听扫描器仔细扫描过每寸墙壁和地板;这台扫描器是军械师的助手安·赖利不久前借给他的,军械师提供所有硬件以供这台扫描器维修之用。只有在邦德百分之九十九确信在他的房子里没有未经批准的电子装置,墙壁上也没有嵌着电子装置,也没有听了就走的熟练的专业人员带着电子装置躲在房子里的时候,他才给帕克街那家小旅馆打电话。
弗莉克拿起了电话,但不回答。
“是我。”
“谁是我啊?”
“詹姆斯。”
“我怎么知道你就是詹姆斯呢?”
“你的左大脚内侧有个小黑痣。这足以证明了吧?”
“足可以证明了。说吧!”
“你从你的朋友那里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他们作出了被人谋杀或者说被尚未知名的若干人谋杀的结论——至少这是他们对其结论的表述形式。”
“那么葬礼几时进行?”
“明天。 显然她留下了遗言,明天下午2点钟在伯恩默思的一个火葬场举行。她似乎喜欢那个地区。我们去不去参加葬礼?”
“要去,但是首先我要给你一些指示。”
他叫她结帐,搬出旅馆,到他的公寓去。“你可要兜着圈子来,如果你自己也碰到麻烦,兜着圈子来最好。我是无辜的,这一点我十分自信,但你现在住的地方很可能有人在等着我。如果是这样,你一走他们就会盯上你,那你就让他们为了赚钱参加一场赛跑好了!”
“好!就这么办。”她挂断了电话。他觉得她很内行。接着他感到奇怪,他为什么会叫她到他这里来。他很少邀请女士到他的寓所。那是他极少做的事情,而且到那时为止他还未曾让女士们在他的寓所里过夜。
刚过6点30分弗莉克就到了。 她是走过希思罗机场,然后坐地铁到伦敦中心地区,再转乘三次出租车,兜了个圈子才到他那儿的。一个妇女在他的寓所过夜,这还是第一次。事实证明这是世界上最令人神魂颠倒的夜晚,对此大多数人就只可望而不可即了。
火葬场就像一个公共的方便设施那样人人都可以利用。邦德觉得火葬场是按照生产线的原理操作的,由形形色色的各个不同教派的牧师在无数殡仪馆做祈祷。
除了弗莉克和邦德之外只有三个人参加葬礼,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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