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顿了一下,像是在门前等了一会儿,才推开门。
推开门的那刹她便噤声,只抱着小白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可眼前进来的人依然没有分毫同她说话的打算。
这样又折腾了一日,辰寒辰满先瞧出了不对劲。她们不清楚事情始末,只看得出她们公主为此闷闷不乐,但考虑到过去这三年神君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一时只能猜测是两人间有什么话没说开。
本着公主和神君之间感情和睦,整座忘忧山也能跟着沾光少些折腾的朴实想法,辰满去厨房找出神君冬日里酿的梅花酒,端到了苏漾面前。
晶莹的酒液在白玉盏里透着淡淡的粉,有梅花的幽香萦绕上来,苏漾只尝了一口便品出是出自司景行之手。
辰满适时开口:“这梅花酒神君是费了些功夫的,一直窖在厨房里,闻着就好大一股梅香,却又不冲。属下估摸着差不多可以入口了才端来的。”
俗话说吃人嘴短,只要让公主惦记起神君的好,后面就好劝了。
果然,眼见着苏漾略有些松动,辰满趁热打铁:“公主,酒该喝的时候要喝,话该说的时候也不能不说呀。”
苏漾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迟疑了片刻,兴许是因着杯盏中的酒气太香,她点点头应了声“好。”
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苏漾在房里自斟自饮着喝完一整壶梅花酒,等着司景行回房。这酒入口甘醇,有丰裕的花香气却不显俗,恰似白雪堆里一株凌冬红梅,偏偏喝起来只觉清甜,忽视了它十足十的后劲儿,这一壶饮尽,苏漾便略微有些醺醺然。
司景行进门时便闻见房里一股酒气,掺杂着清冷梅花香,她一袭白衣,脸颊被酒烧上些许薄红,单手支颐撑在案上,抬眼看过来。
他本是要径直走过去的,看见她身前明显空出来的一整壶梅花酒,不禁眉心一跳,终究还是脚下一转,去给她倒了一盏热茶。
他将茶盏放到她面前案上,转身就要走,却被苏漾眼疾手快拉住了手。
他的视线慢慢移上去,从她拉住自己的手一路向上,看向她红润的双唇,鼻尖,最后停留在那双似凝了雾气的眼里。
几乎是在心口一悸的同时,他回想起被邪气纠缠时耳边那些反反复复的话语,登时神色一冷,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
他抽手这一下完全在苏漾意料之外,她猝不及防被他动作带着往前一扑,酒气一上头,不免有些气恼:“司景行,你到底怎么了?”
司景行没看她,只淡淡道:“没怎么。”
“我们谈谈。”
“也没什么好谈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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