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把短刀,荣将军已经确认,是刺客无疑。”
今日韩坤醉酒如厕,被刺客拖入东配殿耳房,先是用短刀割破了他喉颈,后纵火焚烧。
小王爷满脸疑惑,“照你这意思,那女刺客杀人后自尽了?”
侍卫想了想,答,“或许晓得无处可遁,索性自裁?”
“她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已遣嬷嬷辨认,是浣衣局的宫婢,一年前入的宫,其他还待详查。”
容语见状,慢条斯理起身,“小王爷听见没,那刺客穿得是粉色腰裙...”
小王爷作色朝她瞪来,“你得意个什么劲,一个浣衣局的女婢怎么可能闯入武英殿,没准是你钟鼓司的人替她遮掩行迹,我看,你就是她的同党。”
容语长吁一口气,摊上这位小王爷,真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朝谢堰拱了拱手,神色凛然道,
“谢大人,刺客已寻到,而小王爷刚刚也承认偶遇在下,既是如此,那在下嫌疑已销,天色不早,是不是可以散了?”
小王爷闻言顿时恼羞成怒,跳脚道,“喂,我可不给你作证!”
容语不理会小王爷,目光灼灼盯着谢堰,
谢堰与她对视片刻,缓缓起身,从案后踱出,“其他小内使嫌疑已销,可先行离去....”
众人哪敢逗留,得了谢堰命令,鱼贯而出。
殿内除了容语,只有谢堰与小王爷一行。
谢堰缓步至容语身侧,负手张望夜空。
忽起的寒风洗去他眼底的灼色,他神情略有几分萧索,
“容公公,你说那名女刺客为何谋杀韩坤?”
容语闻言,身形一震,侧眸,与他一道望向窗外,深沉的苍穹乌云汇聚,仿佛又孕育着新一轮风雨。
她眼底浮现半抹苍茫,
“一名宫婢论理不可能与外臣结仇,除非一种可能....便是有人想从这批女婢身上取童女经血,以来炼制红铅丸!”
而那个人就是韩坤。
所谓红铅丸,便是取十三四岁姿容端丽的童女经血,加入乌梅水,混入奶粉、辰砂、南蛮松枝等,以火炼成丸状,传说此物可壮阳。
那些被掳至皇宫的少女,若久久不来月事,便被灌入一种催经汤药,此药一经喝下,不仅终身无法孕育,且贻害无穷,不少宫婢承受不住病痛折磨,最后无辜惨死。
容语盯着谢堰的侧脸,却见这位不苟言笑的佥都御史,唇角罕见地勾了勾。
她语含嘲讽,“谢大人刚从江南巡案回京,怕是也听说京城近些年的风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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