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弄璋之喜,城中官吏大多赴宴,二皇子以皇孙中毒为由,把所有人扣在府中。”
孙奕脸色一沉,“这帮杂碎...”语出意识到大不敬,立即住嘴,忙道,“容公公可有法子?”
容语目光越过窗棂,往远处层叠的黑幕望去,“我亲自去接应,还请孙大人无论如何守住朝阳门,待会替殿下开门。”
“那是自然,只是听公公这么一说,等殿下入了朝阳门,待会如何回宫?城里形势复杂,比城外更好布置杀手!”
容语何尝没料到这一点,这也是她刚刚一路痛下杀手的缘由。
她几乎断定,刚刚沿途的截杀,并非是对付她,而是为了朱承安所布,眼下被她歪打正着消灭一批精锐,那些人想重新调度人手,还需要一些时间,哪怕真有,实力定不如第一批。
“他们有人,咱们就没人了吗?”容语紧了紧袖口,神色冷肃吩咐道,“派人去虎贲卫,通知王桓大人来接应。”
“好!”
容语话落,从值房步出,立在箭楼前的高剁,忽然身子一跃而下,犹如离箭般消失在孙奕眼前,孙奕惊了一晌,喃喃叹道,
“容公公功夫竟是诡异至此....”
容语下了城墙,一路往西北方向疾行。
刚刚孙奕给她指明了方向,朱承安与王晖当是在西北的林子里。
她一路飞行,一面暗想,王晖也算是浸润朝堂的老油条,难道没有防备吗?
要知道一旦朱承安与王晖落单,便给了五皇子可乘之机,他完全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将二人一举消灭。
她不信王晖这么容易入套。
王晖没有让她失望,在容语从城墙下行出十里后,瞥见官道上徐徐行驶着一辆牛车。
牛车没什么不对劲,不对劲的是牵牛的人,腰背挺直,脚步从容,浑身冒着贵气,哪像个寻常的车夫。
容语走近,与那人四目相对,双方皆是一愕。
“殿下!”容语露出喜色,上下打量朱承安一眼,见他换了一副行头,面容还算干净,除了沾了些灰尘,并无伤痕。
“殿下,你怎么一人在此?”
朱承安久久凝视她,紧绷的心缓缓喘了口气,渐渐露出疲惫的笑,“那些流寇认出冕服,只管朝我射箭,舅舅想了法子,让我与一侍卫换服,那侍卫穿着我的冕服,将人往另外一处引,我悄悄脱离队伍,后偶遇了一车夫,便与他换了行装。”
“你身旁的侍卫呢?”
朱承安露出一丝凛色,“有人叛变...”
容语闻言心中钝痛,难以想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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