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嗖的直了,旋即,身为暗卫的本能,齐齐松开粗绳,下饺子似的掉了下去。
噗通的声响,如雷震在容语耳际,她猛地睁开了眼。
谢堰垂首。
四目相对。
尴尬无边蔓延。
容语眼珠子往下转动,目光落在自己双手,只见她紧紧抠着他衣领,将他领口扯开了些,露出他颈下流畅而有力的锁骨。
容语直直看了一眼,脑子似有雷火炸开,猛地往后一退,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哎哟!”
她疼得捂住了脑勺。
谢堰见状心疼得不行,连忙伸手去搀她,“卿言....”
这一摔,当真将她摔醒了,她慢吞吞扶着柱子起身,沿着围栏,匍匐着一点点拉开与他的距离,一面捂住脸,一面往后朝谢堰摆手,“没...没事...”
活像一干了坏事不肯认账的浮浪子。
谢堰随她站起,看出她不对劲,一双手无处安放,要扶不敢扶,
“朱承安是不是还给你下了别的毒?”
一想起容语差点被朱承安冒犯,谢堰杀气聚到了眉心。
容语却无心答他,脑子里混混沌沌闪过刚刚的片段,懊恼地锤了锤脑门,
她都做些了什么呀。
不行,她可是司礼监掌印,敢作敢当。
她扶着美人靠,郑重地朝着远方灯火深呼吸一口气,
“咳咳...”清了清嗓音,挺直腰身,保持她容掌印一贯的威严,斜睨着身后的谢堰,
“大不了,我负责.....”
话落,耳根红透,身影如鱼,一瞬跃下井亭,似一道白光划过绿茵茵的草丛,消失在密林深处。
第65章
翌日清晨,苍穹似被水洗过,蔚蓝无边。
司礼监值房已是人满为患,一叠又一叠折子用专用的漆箱封好,送至容语跟前过目,原先容语每本皆过,再交给底下的秉笔批红,今日却是象征性批了几本最重要的折子,余下早早分了下去。
但凡有人打庭院经过,便能瞧见正中堂屋里,那道芝兰玉树的身影,歪着脑袋张望庭中树木,手中捏着只朱笔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案,怔怔出神。
见过她挥斥方遒时的霸气,见过她信马由缰时的不羁,也见过她如朗月清风般的俊逸。
如今日这般.....用思春来形容方才合适,还是见鬼的头一回。
容语昨夜确实做了个不太合适宜的梦,些许是那药性残留,她竟然梦到自己轻薄了谢堰,清晨醒来,吓出一身冷汗。
随后,谢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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