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这是典型的乙醇代谢能力受阻。
灌酒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家那位大伯母朱宜。
苏听然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里给朱宜记了一笔账,她这个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这笔账迟早要在朱宜身上给讨回来。
趁着夜黑风高,苏听然本打算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开溜,可奈何商之巡一直站在她的身侧寸步不离。
苏听然借口去上个厕所,一出来,发现商之巡就站在不远处。他一转头就对上她的视线,这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到他的身边。
商之巡一身白衣黑裤,酒店里强烈的灯光凝聚在他的周身,却无法削弱他骨子里的冷傲。往上看,是他深邃的五官,遽然刺激了苏听然的神经,她做贼心虚。
又熬了半个小时,苏听然明显有些焦虑。
一旁的商之巡问她:“累了?”
苏听然顺势道:“嗯,好累。”
“去休息一会儿。”
“好!”
“我陪你。”
苏听然笑笑:“不用不用,你陪你的家人,我自己去休息。”
怎料商之巡却道:“你现在也是我的家人。”
苏听然:“……”
到了晚上八点,宾客渐渐离席。
苏听然目送离开的客人,多想自己也能变成其中一员离开。可偏偏,商之巡一直“贴心”地站在她身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