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副冷淡的态度。
商之巡悬空的那只手背上伤痕明显,他满脸无辜地说:“然然,我受伤了。”
“皮肉伤,过两天就好了。”
“好疼。”他又说,“头也疼。”
商之巡眼巴巴地望着苏听然,漆黑的眼眸里全是真诚,跟个孩子似的,看起来更让人心疼。
苏听然听他说头疼,有些紧张:“该不会被碗砸成脑震荡了吧?”
商之巡摇摇头,这次不顾苏听然的反抗,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额角。
月光下看不清额上的伤势,但摸着却鼓了一个包。
商之巡个子高,配合苏听然的身高微微躬身。
苏听然的指腹被按在他的额角,她下意识摸了摸。
两个人这副样子在月光下投下一道阴影,像极了苏听然平时抚摸赛格脑袋的样子。
商之巡垂着眼睑,声线也柔:“然然,好疼。”
苏听然说:“得冰敷。”
她让他等一下,转而进了屋子,没一会儿又出来,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和一个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