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日子倒也幸福了两年,可是随着周家人的挑拨和各种误会,苏澜在周家精疲力尽,最后提出了离婚。不管周章程怎么挽留,都于事无补。
……
往事如烟,一转眼也有二十多年了。
下午这个时间点,医院里可以说空无一人。山上小镇和市区的医院不同,不是赶集的日子,镇上人都很少,更别提是下午。
很快拍了片,取出结果。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
回家的路上苏澜开口:“我都说了不去医院的,看看折腾不折腾?”
周章程说:“你总是这副倔脾气,今天幸好没事,否则有你罪受的。”
“有我罪受就有我罪受,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的谁。”
正开着车的周章程莫名就红了眼眶,声线有点颤:“你非要说这种伤人的话吗?”
苏澜张了张嘴,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一旁的苏听然见势不妙,立即拉着苏澜扯开话题。
“对了,妈,你认识祁衡仁吗?”
苏澜自然是认识的。
祁衡仁作为江山荒野滨市站的站长,苏澜不仅认识他,还和他有过不少的接触。
就是在去年,苏澜在雪山上差点意外摔倒,是祁衡仁一路将她背回了基地。
小伙子身强力壮,外型看着虽然酷冷,但还挺热心肠。
苏澜说:“说起来,祁衡仁的爸爸还是我的校友,只不过人家现在是大学校长,人也根本不认识我。他妈是一个明星来着,叫什么……”
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反正苏澜以前看过他妈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