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仁抓起周听而的手,用粗粝的指腹在她的手掌心一笔一划写下来这个埙字。
周听而完全不知道祁衡仁在自己手掌心写的是什么,只觉得因为他的触碰,手掌心像是有股电流一点点蔓延自己全身。
最后祁衡仁问她:“知道了么?”
周听而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呆呆地点点头。
接连两首歌结束,一道热腾腾的什锦虾仁端上了桌。
祁衡仁特地将这道菜转到周听而面前。
热闹过后,包间里一下子好像冷清了下来。
有人开口:“老祁,今晚这个局可是因为你组的,你这一晚上怎么连句话都没有?”
祁衡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放浪形骸,闻言笑道:“听听歌多惬意,我一个俗人说俗话,有什么劲儿?”
“你还俗?那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周听而伸出筷子夹了块虾仁放入口中,眼底一亮,又夹了一块。
祁衡仁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周听而,端起桌上的酒杯淡淡抿了一口。喝的是纯白酒,不用一两杯,用的高脚杯。纯白色的液体装进玻璃高脚杯中,看着好像也多了一分优雅。
他们这帮艺术家就是要打破常规,谁说白酒就要小酌一杯?我们偏不,我们就是要大杯喝酒,大口吃肉。
今晚这局还真是因为祁衡仁组的。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和祁衡仁有过一些交集,祁衡仁的性格不羁,什么都懂一些。
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下子转到了周听而的身上。
忽然有人说:“老祁,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周听而闻言浑身一热。
祁衡仁笑得吊儿郎当:“瞎说什么?我助理。”
“你助理?”众人笑得意味不明。
这一晚上,祁衡仁宝贝似的护着身边的人,又是给人端茶又是给人换菜的。
到底谁是谁的助理?
祁衡仁语气似开玩笑,声线却冷了些:“少胡说八道,小丫头脸皮薄,别给我吓跑了啊。”
周听而脸皮是真的薄,几句话她已经面红耳赤,下意识去拿旁边的水杯喝水。
祁衡仁想阻止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一大口。入口的白酒辛辣,她一下子呛得泪眼婆娑,赶紧换了一杯。
祁衡仁伸手揉了揉周听而的脑袋,笑得宠溺:“傻不傻?”
周听而红着一双眼,满脸无辜。
饭局结束之后便没有再组局,各自回家。
祁衡仁喝了酒,尤其想要抽烟,但烟不能抽,他嘴上叼了根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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