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伪造我的信件,告诉我娘家人我是自愿的。因为这样,我才不得不偷偷离开。”
丁夫人冷哼道:“我与老爷在房中商议过什么,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躲在床底下?说谎都说不圆!”
燕冬不紧不慢地说:“我自然是不可能躲在床底下的。不过我有一个丫鬟,她实际上是我娘家送给我的女护卫,武功高强,轻功尤其好,在深宅大院里来去无声,不被人发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是她跟着娘你回去,躲在外面,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她就等在外面,可以为我作证。”
如星与燕鸿飞分别说起在丁家时的情况,以证明燕冬并没有说谎。
可是丁夫人冷笑说:“一个是拿你月钱的护卫,一个是的亲侄子,他们说话当然向着你,怎么能当做证据?”
燕冬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不安地望向门外,却看不出人群中有任何异样。除了燕国公府的人,再没有什么相熟的人,看不出谁是当初丁远山托付的那位朋友。
那人真的会像丁远山曾经说过的那样,及时赶来为她解围吗?
燕冬并不确定,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干等下去,什么都不说不做。
“我还有一项证据。”她淡淡地说,“相公曾经写过一封信给他的朋友,信上将他的遗愿讲得很清楚。”
“什么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件事、这个人?”丁夫人当然注意到适才燕冬默默寻找人的样子,自然也看得出她并没有找到期望中的那个人,于是咄咄逼人地质问,“该不会我儿根本没写过什么信,是你为了替自己开脱胡乱编造的?”
她话音才落,就有另一个清亮的声音回应道:“当然不是胡乱编造的!我就是丁公子当初托付的人,那封信在我这里。”
拥挤的人群自动向两侧让开,一名珠光宝气、气势逼人的女子走了进来。
围观的百姓不知她是谁,丁夫人却是认得的。
“长公主?”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丹阳长公主,甚至都忘了给对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