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要比自己成熟的。
“我是真的没办法,哥,那个时候,我不得不走。”
谭禹淡淡呼出一口烟气,那段时光对旁政来说是耻辱,是煎熬,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父亲因为工作失误锒铛入狱,家产全部查封,他作为唯一的儿子,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不是不知道。他狠心卖掉药厂,那几天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连累他人半分。
“其实我卖股份的那段时间你是太忙了,忙着筹备和白梓卿的婚礼,忙着你的盛恒,你只要有空回来多关注一下这边的情况,就能察觉到异样。”
“我爸出事儿之前我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了,那是他在家待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叫我到书房,告诉我让我快走,什么都不要想,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彻底跟过去的人和事告别。
旁政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虽然是在他走了很久以后。
那时候如果谭禹不走,别说那个药厂,他跟他合伙,名下所有的资产都会被彻底清查一遍,说不准还会连累家人。
他卖掉他的股份,一部分原因是这样,一部分原因也确实是他需要钱。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在要走的前夕,白梓卿竟然找上了门。
谭禹叹气,“我也没想到她会找我,大半夜的,她在我门口就差给我跪下了,把话说的一点退路都没有,当时我就想啊,这黑锅我背一个也是背,背两个也是背,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已经那样了,也不差这一条罪名。”
旁政不说话,谭禹睨了他一眼,坏笑。“是不是觉着我挺坏的,这事儿憋了这么多年没说,一定要等这时候告诉你?”
旁政动了动,淡淡道。“那就别说了。”
他是真不想知道了。
“她得了病。”
谭禹阻拦旁政要去开车门的手,大喊了一声。
旁政不出意外的停下,隔着车看谭禹。
“可能……以前跳舞的时候伤着了吧,也可能是你们要结婚之前检查身体查出来的,子宫异位,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明白。”说这个的时候谭禹尴尬挠头,“反正你也知道,舞蹈演员吗,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避孕吃药保持身材什么的,大夫说以后都怀不了孕了,你妈也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海总医院遍地都是你家老太太的眼线,她曾经找过她,话说的很不给余地,大概意思就是让她走。”
旁政眼神震动,“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你准备婚礼那段时间,恰好那时候国外有个舞团找她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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