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后,又把头颅压在了军雌支撑着椅背的手背上。
“我不逃了,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一句轻语如同鹅毛划过心尖,让克里默卸下了所有警惕,态度变得出奇地柔软,“只能一会儿,等下还有工作。”
莱文失笑,真是个笨蛋,这种动作一会儿手就麻了。
想法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应许,“好。”
贪恋地在克里默的手背上蹭了蹭,莱文动作到了一半却低声抽了口气。
“嘶——”
“怎么了!”克里默的关心随之而至。
莱文挑眉摘下银色花环,丢在一边,冲军雌抱怨道:“我额头是不是红了,银叶菊叶片的绒毛刮得我又痛又痒。”
“我都说了那东西不好。”
如此埋怨着,克里默还是用自由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微红一片的额角。
“体质问题。别揉了,粉底都被你蹭掉了。”莱文截住意图继续的手,“看看手吧,刚刚手也摸过花环了,可能有绒毛扎进去了。”
纯属妄言,军雌却傻傻地信了,接过那双手,在发红的皮肤间反复摩挲。
苍白与健康的小麦色交揉在一起显得格外和谐。
“你用手不行的,会把绒毛都扎进去了,要用更柔软的——”
莱文用眼神暗示地看向克里默的薄唇,而军雌也如他所愿。
唇齿贴合手掌最细嫩的那片软肉,呼吸全数交代在掌心,细密的瘙痒让莱文止不住地微曲着指节。
他不安分地操纵着手指,沿着克里默完美的下颌骨曲线一路摸索到最性感的喉结部位。仿佛感受到致命弱点被拿捏住了一般,军雌条件反射地咽下口水。那份喉结颤动的节奏皆被莱文牢牢掌握。
还未来得及更进一步,光脑的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放过克里默的手背,莱文直起身轻轻推开军雌,拿起光脑。
那段打断他们好事的信息不紧急却糟糕。
莱文没有避讳地把消息功放,那是一段新闻视频——
【首都星快报:近日多个星球出现雌虫在公共场合突发精神狂热的现象。据了解,案件的对象多为经济紧张、生活贫困的底层雌虫,军部已迅速介入调查。这些雌虫是否相互关联,是否出于对体制的不满发泄怨恨有待进一步报导。】
具有引导性和雌虫歧视的主观臆测令莱文的心情快速下降。最关键的是,其中隐藏的信息表明,药物已经广泛流出,涉及的范围广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对象来看,药物的应用尚在实验阶段。
“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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