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逐渐打湿背部的湿法,沉声道:“怎么不弄干再出来?”
你们也没给他机会啊。
“马上。”
莱文重新走进浴室,身后的克里默在客厅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也跟了进来,抢先拿起专用的干发器。
“我来吧。”
干发器,通过快速吸收发丝表面的水分达成速干效果,自己使用也非常方便快捷,军雌非要把他当成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样阻止他亲力亲为。
但很快,莱文就改变了想法。
温热的指尖穿过发丝,在头皮上绽开一阵阵感官涟漪。炙热的情感仿佛也紧随着指节轻按穿透骨骼进入大脑和更深层的精神世界。
体温与体温碰撞、情感与思维交汇。
不能回过身欣赏军雌的表情,莱文有些懊恼。接着,他灵机一动,擅自抬手抹开镜子上的大片水雾——镜面中的克里默眼里饱含着热切,确是他想见的模样。
“你有点发烧了。”
“嗯。”
“你的身体太脆弱了……”
军雌无声的叹息被他敏|感的耳垂捕获,带起一片红。
莱文心底不服,谁在临近秋日的冷雨中连淋两个小时都不会比他更好些,甚至那位刀疤眼雌虫。他这不是还比那位多了个回程的淋雨时间嘛。
长长的腹诽克里默注定听不到了。
军雌的工作进行得非常细致,近乎把每根发丝都从头到尾用指骨缭绕过一遍,把水分一点点全部带走。
撩发的动作牵连到发根毛囊,密集的感官刺激让莱文产生了错觉,或许毛囊也沟通着大脑的愉悦信号,只要恰到好处的抚慰就能获得成倍的心灵满足感。
这动作细致得堪比顺毛。
“你把我当成皮毛族了吗?我可不会丢脸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那是小猫小狗才具备的特权。
“少说话,保护声带。”
莱文无辜地挑眉,用夸张的嘴型无声地说出“谢谢你的服务。”
干发这种服务通常是由雌伴为雄子提供的,象征着亲密关系。
克里默的心意,他已经收到了。
经过军雌之手的银白长发泛起了光泽,顺滑如丝绸,克里默顺势从怀里拿出熟悉的紫色发带要把发丝束成一束。
克里默真的特别偏爱他的束发形象啊。
那是他在军校最常见的形象,陪伴了他们最漫长的相处时光,可惜,在离开军校后他就不再多花时间在打理头发上了。
而且,那条发带。克里默果然在那夜又偷偷收回去了。
嘴角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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