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恹恹地靠着床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克里默所营造出的新鲜感。
这张超越年龄的脸乍看着陌生,轮廓细节却无一不贴合了克里默原本的面孔,如果没有祖祖,他也迟早能把克里默认出来。也不知道克里默是出于什么理由想隐藏身份,这种隐藏在他看来完全没必要。
“……我们明天行动,届时您跟着我,我会保护您的安全。”克里默言语流畅地阐述完计划,对上了莱文涣散的目光,“您在听吗?还是…不舒服?”
房间里蓦地静了下来。
莱文没在听。复杂冗长的内容只被大脑接收到了一星半点。
放在平时,他几乎不会犯这种错误,不够礼貌、不够谨慎。现在不一样了,不用花费精力去防备,去判断谎言。
他恍然惊觉克里默刚刚是在询问他是否身体不适。
这个问题简直问到点子上了,他不舒服已经太久了,完全不想劳心费神,只想做点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意志在欲|望驱使下薄弱得就像一张纸,话语不经思索脱口而出:“我不舒服,可以亲吻我吗?克里默。”
他不装了,相比起相濡以沫,角色扮演游戏的吸引力实在不足。
军部培养出的心理素质不容小觑,克里默把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轻轻的一蹙眉,“您似乎把我认成别的谁了。”
莱文闭上眼,用脑袋挨上枕头,无情戳穿克里默的谎言,“好吧,假扮成克莱德的克里默,我把你认错了。现在可以亲我了吧。”
几秒后,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伴随着干巴巴的解释,“……我怕这幅模样吓到您了。”
微热的触感印上莱文的下唇,刚要抽离,马上被他乘胜追击。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对象不变,一切就完美。
不得不说,克里默在接吻这件事上相当笨拙,每次都被他占尽便宜。
在接吻的间隙,莱文睁开眼与对面坦然对视,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军雌窘迫地撇开了眼。于是他恶作剧般撤走了屏障,把充盈的爱意直灌入链接另一头。克里默成熟面孔下的凛然与沉稳就此被冲刷得一点不剩,融化在了一腔爱意之中。
这回,军雌怎么也躲不掉了,正视着莱文戏谑的眼眸,呜咽求饶。
莱文勾起唇角,把呼吸的权利重新还给克里默,“你这幅模样可吓不到我。”
他在心里窃窃发誓,可不能教会军雌在接吻时呼吸的方法,这面红耳赤的缺氧模样可太棒了。
“还有。”莱文把头依偎在军雌坚实的肩膀,让呼吸随话语打在颈侧,“不要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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