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笑声引得克里默呼吸更甚。于是贴近的手心又感受到了另一重声音的鼓动,那是动脉的鼓动,那是心脏的鼓动,是心动。
莱文放开手,把头埋入克里默的脖颈,迫使军雌不得不高抬起头。他用嘴唇薄薄的一层皮肤代替鼓膜倾听脉搏的跳跃,不安分地在这个致命弱点处划出各种形状。
“你在期待?”
这句揣摩的问话正中军雌的心坎,令他紧张地咽下了口水,喉结上下鼓动,不偏不倚地擦过了莱文胡乱碰触的嘴唇。
莱文再也忍不住了。就在嘴边了谁能忍得住?
他张嘴含住了喉结,霸道地不容这个小东西再次逃开。
它逃不开了,只能随着主人一次次轻哼颤抖着任眼前的雄子予取予求。
烦躁的心情得到了纾解,时间还有很长,这才过去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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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文收回自己浅薄的想法,新制服非常好。
“我总觉得教官今天怪怪的。”艾因开启了闲聊模式,“他好像也觉得立领设计不好,今天一直在摆弄自己的衣领。”
莱文瞟了艾因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你对法雷尔教官的私事总是很上心。”
艾因还以一个“你懂的”的表情,“这不是怕踩到教官的雷点嘛,我可是很想在实习期拿高分的!”
莱文挑眉不语。
那你得少关心立领的事了,不小心看到了立领下的大片吻痕你就完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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