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也说不了她什么了。
都是事实,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个戴眼睛的男孩。”
“哈利?”
“嗯,是的,他总是把事情极端化。你和他很像,但又不同,你是本身就极端,而他是使周围的事变极端了,也就是说,你是被动,他是主动。”她这次停下了手中的活,转而认真地说。
“你看什么都如此透彻,不累吗?”我突然有点儿不开心。是的,我不开心,就是因为她所说的比我自己认识的都还要深刻,这总让我觉得不安全,“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