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头,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利弊。就好似那些被判死刑的死囚犯,也只在断头的前一天才知晓自己做了怎样的滔天大罪。
然而,这一切都太迟了。
沈畅又在她耳边厮磨,湿热的舌尖舔过假晓鱼的耳廓,引起她小小的无所适从与颤栗,片刻,含住她的耳廓,低声叮嘱:“别做什么手脚,关键就在今天,你要乖一点,陪我做完全部事情。”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如同在假晓鱼的心中砸下惊雷,她警惕地抿唇,敛眉不语,垂头的样子像极了受挫的真晓鱼,如同一只孤苦无依的困兽,在自己的牢笼里徘徊彷徨。
让人,愉悦极了。
沈畅笑了起来,声音魅惑而有磁性,沉沉的,十分好听。
与此同时,这一天,祁言正在有条不紊地给俞晓鱼做早饭。
他煮的是馄饨,毕竟早上不合适吃不宜克化的食物。
俞晓鱼还未睡醒,偌大的厨房只点了一盏倒吊的小酒杯灯。
祁言精心将擀好的馄饨皮隔成一块又一块大小适中的正方形,然后按照四角比例叠成一小座方形塔。
肉馅也是他之前早起调和好了,加了一点剁碎的豆腐融入花白的五花肉馅儿中,使得煮熟以后,馄钝馅儿不会太过于老硬。
祁言将闪现银白光泽的勺子从中抿出一小块肉馅和入皮中,再食指翻飞,将皮拧在一起,包成样式普通的馄饨,嫣红的肉馅在黄色皮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米分红,与单薄的皮形成鲜明对比,让人垂涎欲滴。
祁言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早上七点了。
他不慌不忙,将剩下的肉馅处理好,然后烧水,在一旁的碗里加入一点昨晚熬的排骨汤,舀出新鲜的肉冻,盛入碗中。
加上一点糖,为了使咸味更鲜一点,有着画龙点睛的意义。
等热水沸了以后,祁言再将水舀出倒到碗里,最后再在锅里加一点盐,放入馄饨。用热水加盐煮面食,就不怕粘锅,面食的形态也会很好看。
并不需要多久,馄饨就能被打到碗里了。
祁言试吃了一个,并未发现生肉,又不能煮太久,使馄饨皮不烂不化。
他满意地将那一碗馄饨摆上桌,这才起身去叫醒俞晓鱼。
任何至关重要的战役都比不上俞晓鱼任何一餐,她是最重要的。
祁言推门进屋,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疏离而客套。
他将昏昏欲睡的俞晓鱼揽到怀中,在她白净的额角眉间纷纷落下吻,与她五指交织,看着她的无名指上的求婚戒指,不自觉扬起一抹微笑。
这是他与俞晓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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