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震撼尤为令人胆战心惊,在眼见着那凶恶大汉正毫不怜香惜玉的拖拽着那小娘子路经他们这布庄之时,苏锦忍不住就往布庄里头躲了躲,她实在是害怕万一那凶汉突然见着布庄里还有个娇娘子,万一心血来潮的转移目标该咋办?
那凶汉拖着小娘子路经布庄之后走了远了,虽然走的远了,可隐约传来的两巴掌声却令人听在耳中惊在心里,尤其那两巴掌声过后那小娘子的哭声就戛然而止,更让人们心头愈发的惊怖。
前头那光头的小弟们几个拳脚之间已经将那老汉打的口吐鲜血生死不知,收了手后,那几个小弟扬长而去,只待他们走得远了,布庄里的几人方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秦母看着外头那满身是血的老汉,低声叹道:“作孽啊……”
布庄老板也心有戚戚焉:“他家的大儿子是个烂赌鬼,欠了一屁股债不说,可他欠谁的债不好,偏欠那光头疤的?在这镇上,那光头疤的厉害哪个不知?只可惜了他家的小闺女,亲都订了,过了这个月本是要出门子的,这么一来……唉,这都是命啊。”
秦母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似乎也没了讲价的心情,付了银钱之后就拉着苏锦急急离开了。
苏锦在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倒在街上的老汉,想着刚才那凶汉行凶的那刻,别说有人出来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了,就是敢围过来看热闹的人都不曾有,老远的见着无不吓得扭头就走远丢丢的躲着,这无疑是让苏锦对如今的社会意识形态有了深刻的了解,正是因为官府不中用了,所以人们才会欺软怕硬如斯,在如今的世道,恐怕真的是谁拳头硬谁就是硬道理了。
在路上的时候,苏锦又看到了一起富家子弟调戏良家妇人的戏码,最后那小娘子羞愤的拔了簪子刺进了自个的脖颈里,那些个富家子弟却道了声晦气,对着那小娘子尚未凉透的尸体呸了声,然后扬长而去。
不要以为这个年代的调戏只是戏文中所说的言语上挑逗挑逗然后再挑个下巴什么的,苏锦亲眼看见,那三个富家子弟围着那粗衫布衣的小娘子上下其手,有个富家子弟的手甚至都伸进了那小娘子的衣摆里,大声淫/笑着又揉又捏!
苏锦一路上都死死低垂着个头,秦母也紧张的尽力将苏锦的脸挡在自个的身体后边,一路上两人都是飞速疾走,唯恐一个不慎惹祸上身。
等远远的见着了苏锦她们二人,等在驴车上的几个妇人方松了口气,李二娘忙一把将苏锦拉上车,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么久还没见着你们俩,你们都不知俺们都有多担心!快点藏好,别露脸,这光头疤可能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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