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贺礼都未送上半分,明显的是不看好这位在谋逆造反中上位的县令大人。对此,秦大虎倒是没放在心里,本来他就没想着除了乡里乡亲以外的人还能前来祝贺。
可秦大虎没将他的县令身份当回事,这不代表他手下的刘秀才他们也不当回事。从婚宴开始,刘秀才就盯紧在座的宾客,看着在座的那寥寥无几的乡绅,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冷笑。那些个鼠目寸光的小人,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明白他们今日的轻视将会是多大的错误!
桃花县米山镇王家大院,王富贵指着他正房妻子的鼻子直骂:“你这个败家的娘们,年岁不好你不知道?这大鱼大肉的上桌你要吃的投胎不成!”
王富贵的妻子刚欲辩驳,旁边一穿红戴绿的妾室忙接过话茬:“哎呀老爷,您快别责怪姐姐了,姐姐这不想着,那新任县令大婚,咱家怎么着也沾点喜气劲不是?”
听的那小狐媚子添油加醋的颠倒黑白,王富贵的妻子气的七窍生烟,她家老爷最看不起那泥腿子出身的县太爷,如今这番解释,她家老爷不发怒才怪。
果不其然,那王富贵一听,顿时怒火高炽:“那低贱的乡巴佬是个狗屁县太爷!不过是那知府大人的缓兵之计罢了,还真把自个看成了个人物了,老子就等着看他死无葬生之地的那天!”他那在冀州城里的本家兄弟可是说了,千万别让他掺和到这姓秦的这边事来,待到总兵大人回城,便是那姓秦的狗头被砍之时!
王富贵日日在家盼着秦大虎倒霉之日,却不曾想这一盼就盼了三年之久,别说王富贵了,怕就是秦大虎他们也没想到,大渊王朝和匈奴这一战竟一打就是三年多,而且瞧着这战争愈演愈烈的架势,若无一方妥协的话,这怕再打上个三年五载也不是全无可能。
于是秦大虎在县令的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三年,三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但是却足够让桃花县各乡各村的老百姓于潜移默化中认可了如今的县太爷,一些地主乡绅近些时日也开始诚惶诚恐的千方百计的打听县太爷及其夫人的喜好,大小礼物不断的直往县太爷家的后院送,鞠躬哈腰的托着人情就只差在脸上写上讨好两字。
至于王富贵这些曾在心里将秦大会判了死刑的一派,那坚定不移的心如今也有些游移不定了,甚至夹杂了几许惶恐不安。王富贵因着冀州本家势大所以消息较为灵通,如今朝堂的局势是愈发的扑朔迷离了,别说和匈奴的战事愈发的不乐观,就是国内近几年也是烽烟四起,尤其是前两年包括冀州在内的多地遭遇天灾粮食颗粒无收,更是引发的各地灾民揭竿而起,乱党们纷纷响应,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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