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整神态恭敬,正门的守卫更是老早就将大门开好,恭候马车的主子到来。
儒雅的贵公子不急不缓的从车上下来,眼神淡淡的一扫,倒是有些讶异的见着那正一动不动杵在偏门口的陶廖。
“陶大人可是在这等人?”
面对这位出身高贵的贵公子,陶廖总是打心底有种自惭形秽之感,谢逸寒身上那种与生具来的贵气是他如何都学不来的,那种只一个淡淡眼神就能将人比到尘埃里的挫败感真让人有种抓狂的嫉妒感!
有这位光芒四射的贵公子衬托着,陶廖愈发的觉得自个就如站在主子旁的奴才一般,愈发的让他有种无地自容之感。无言的羞怒和难堪让他涨红了脸,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应的话,就匆匆转身自偏门进府。
陶廖那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那些个守门的侍卫,这些侍卫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平日里自然是瞧不上陶廖这样吃软饭的家伙的,见陶廖的羞惭而逃,不由得嗤之以鼻,这都什么东西,还敢拿自个与谢家大公子相比!不提人家谢家是大渊四大世家之首,更不提人家谢公子还是谢家未来的掌舵人,就单单人家谢公子这个人,人品高贵,性情高洁,文治武功无一不通,可算是一等一的高贵人,尤其是这些个阿猫阿狗能随意攀比的?
陶廖只是个小插曲,谢逸寒也没放在心上,进了府上,他直接去拜见他姑母,刚颍川来人说道家中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去,因而他也无法在府上多待,得过来跟他姑母辞行了。
听得谢逸寒要回颍川,百里夫人淡薄的面容上难得露出波动的情绪,她叹着气,面有不舍:“这才住了几日,就急慌慌的催你回去,大哥也是太不体谅,让你多留几日陪我多唠会话都不肯。”
谢逸寒笑道:“父亲哪里是不肯了,只是如今是多事之秋,家中大事小事一堆,人手又缺乏,招我回去也是无奈之举。姑母要是觉得无聊了大可随侄儿回颍川,这些年无论是父亲还是祖母,都惦念您呢。”
提到颍川,百里夫人面上挂着神往之情,可提到回颍川,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你祖母恨着我呢,哪里又肯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