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识东西南北,答辩只好也取消了。
病中她似乎把感染新冠病毒的症状全部经历了个遍,反复抽血化验量体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咽拭子测试。意识晃动,半梦半醒间,祁一安隐约记得自己总和邹易北说自己大概是要嗝屁了。有没有进icu,还是切开气管上了呼吸机呢。生死边缘又走了一遭,却什么都记不太清楚。
所幸最后还是迷幻地活了过来,莫名其妙地又继续着她的懵逼人生。
只是时差一直倒不过来,夜晚一直清醒到晨光熹微都无法入睡,睡着后至少也得到午后才能醒,像个黑白颠倒的深夜孤魂。
出院以后各种聚会不断,国外回来久别了,毕业季加上大病初愈,亲朋好友都想见见。
祁一安接起乔薪的电话。
“喂,祁女士~~~终于病好了吧~?姐妹几个聚一聚啊,早就说好了,就差你了。”
“…码农?”祁一安皱了皱眉满脸嫌弃,“几个月没打电话越发嗲了啊你。”
“害,这不是勾搭上我家南哥哥了吗”,乔薪一边打电话一边抬手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那下班之后见,到时候联系啊~姐妹几个都去。”
祁一安起床收拾了会儿,将宿舍里的东西搬到新租房子里。毕业后要继续读研,可国外的大学因为疫情开学也得延期。几个月的空档,她决定在北京漂着做些什么实习之类的。做什么呢?
邹易北下班后开车来接她,两人一起来到乔薪约的餐厅。
“哟,祁女士~你真是越来越瘦了,胸平得都快没了。”乔薪一上来就指着她的坦荡和邹易北的e杯大胸作对比。
祁一安扁了扁眼,看了看面前这个人骚里骚气的手指,还涂了娘里娘气的指甲油。
“哟,码农,”她抬眼看他,强忍着不表现出诧异,“你真是越来越娘了啊,如今是完全放弃做男人了吗?”
乔薪得意地撩了撩头发。疫情期间几个月没剪,正好顺了他这个伪娘的心意。“我可不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做的哦~”
“我喜欢”,赵小南在边上搭腔,顺势搂了一把他的腰。
祁一安惊恐地看了他们俩一眼,又满脸狐疑地望向邹易北。
邹易北无奈地抿抿嘴,闭上眼默认。
“我去!赵小南你这个变态渣男,渣女生渣多了现在来渣伪娘了???”祁一安情绪激动地大声问。
“什么伪娘伪娘,”赵小南按住她,“码农也可以是个小公主好不好。”
“谁还不能是个小公主呢~”女装大佬理了理他的洛丽塔公主裙,“来坐下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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