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唐瑜看向夜空,诶…什么小朋友来着,我怎么隐约记得好像有这么个人…
“什么?”秦若水追问。
“...嗯…”好像也没这么个人,想不起来了。唐瑜皱了皱眉,好奇怪,秦若水出事之后她除了偶尔去医院看看她,也无事发生了,哪来的这种印象。
那之后的好多天里,秦若水密集型地查看各种资料,了解这些年来发生的事,常是默默无语,一看就是大半天。
青城集团被控涉黑,宣布破产…
e国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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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一安将病号服尽数脱去,打量镜中的自己。好陌生,眼前这个苍白憔悴的中年女人是谁,五官眉眼仍有她熟悉的地方,可是神态形体,处处都不再鲜活,没有血色的皮肤趴在阴森的肋骨上,营养不良的短发耷拉在头颅上…这是在福尔马林里泡了近十年的尸体吗?和此前的那个年轻女孩判若两人。她抬起瘦得骨骼凸出的手,抚摸自己脖颈喉咙处的疤痕。据医生说是危重症患者机械通气需要的气管切开术留下的,可那种窒息和疼痛历历在目。镜子里的这个活物面目可怕,为什么没有直接死去!
“祁一安。”
听到有人唤她,祁一安转头愣愣地看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向她走来,着装休闲却仍能看出身材凹凸有致。她盘着黑发,看着很干练,温和柔媚地笑着,是李医生换下了白大褂。
“我下班了,正好今天接你出院。”还是那样春风拂面的笑容,祁一安仍然有些发愣。
李绯烟是她的主治医师,更像个友好开朗的大姐姐,很喜欢笑,笑起来总是甜美又飒爽。醒来之后她身体状况,康复事宜,都是她在负责。
出院…祁一安的这段日子一直是茫然的,万事万物都那么没有实感,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她一件都没反应过来。由于气管切开后遗症的喉损伤和发音障碍,她不愿说话。大部分的时间里她只想再睡过去,就这么睡一辈子。可他们就是要逼她离开眷恋的梦境,硬要她一次又一次醒来。
“到了。”
祁一安回过神来。
“接下来,就暂时住在我这里吧。”李绯烟开门放下包,扶着祁一安进屋。“你爷爷和我家的老人年轻的时候是战友,过命的交情。他前些年走的时候放心不下,嘱咐过我们帮助照看你,你在我这里总是比较放心一点。”
..爷爷就先走了..葬礼…黑白照片…这件事好像在哪里听过..
“什么时候的事..?”祁一安抬起头时双目通红。
“大概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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