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不好奇。”
“一开始也会好奇的。”李寒山给了出乎意料的回答,昏暗的走廊里,却仍然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他说:“但后来,理智告诉我按捺住探究的欲望更好一些。”
顾之行:“不在乎是吧,不愧是地狱酷哥。”
李寒山眸光温和,低声含笑,“不是不在乎,只是觉得,探究一个被珍藏的秘密,不如保护它。”
顾之行回头嗤笑一声,“你真的,好温柔,我哭死。”
李寒山摇头,再次把她的头扳正,“说了多少次,看路。”
顾之行吊儿郎当地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顾之行与李寒山回到舞台的时候,周如曜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兀自在舞台上帮他们也铺好了毯子被子与枕头。
而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最内侧的毯子上,反复叹气。
顾之行走上舞台,轻轻踢了他一脚,“琢磨什么——你手怎么了?”
她蹲下身子,拎起他缠着几张纸巾的右手,“你流血了?”
“嗯。”周如曜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又道:“笔记本没有一点反应,所以我想,会不会和漫画一样需要点血之类的,就咬了手。屁用没有。”
李寒山将道具间里找到的一串装饰电池灯泡绕着舞台两遍的墙柱缠上,“真亏你想得出来。”
把手咬出血,也不知道下了多重的口。
“活该。”顾之行端详了下他的伤口,将手里的剑放在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个小医疗包,“还好我顺手从道具间带了这个,不然你就等着感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