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带着浓重的醉意,嘴上呵呵傻笑,口中念念有词:
“表哥……我敬你……”
沈木星给他脱袜子,这一天的运动量太大,袜子上有一股子皮鞋味。
她把袜子提到他眼前去:“敬个屁呀,来来来,新郎官你闻闻,这是谁的袜子,这么臭。”
严熙光笑呵呵的,一把打飞了袜子,拉住她的手,醉汉的力气很大,沈木星重心不稳就被他拽倒在床上。
“你是呀,让我亲一口……”
严熙光的脸凑过来,沈木星笑着躲:“恶心死了,刚吐完还没刷牙呢!”
他笑着用额头在她脸上蹭啊蹭,也没什么过分的亲密动作。
“去给我倒杯水。”他说。
沈木星站起来,他笑着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讨厌!”她一把将他推回床上。
严熙光依旧笑着,把眼睛闭上了。
倒完了白开水回来,那男人已经睡了。
宁静的睡颜,嘴角淡淡的弧度还未褪去,原来不止小孩子,自己的男人也是一样,睡着的样子总是让人想要呵护。
墙上的时钟静静地走,窗外有人放烟花。
沈木星微微笑走过来,把水放在床头柜上,一边替他盖被一边唠叨:
“严熙光,以后你可就是有媳妇的人了,不要对我好知道吗?”
她去解他的衬衫扣子,自言自语地唠叨:“我也会对你好的。”
他睡得深沉,只用平稳的呼吸声回应。
解开第三颗扣子的时候,沈木星的手忽然停住了。
在柔光下,第三颗扣子打开,他胸口的肌肤上,有一条深色的疤痕冒头,沈木星停住手,望着那条只是冰山一角的疤痕尖,不可抑制的轻颤。
无名指上他给的钻戒在风光下闪着锐利的光,沈木星的眼像是被刺痛了一般,再没有解下去。
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就算是她也不行。
沈木星倒吸一口气,又急匆匆的将他的扣子重新系上,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被脱掉袜子的脚腕处,触目惊心地蔓延着深长的疤痕,像是一条条恐怖的小蛇,就缠着他。
沈木星感到呼吸都有刺痛,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她想,有些是她能猜到的,不该从他口中得知。
160
沈冥喝多了。
沈木星想,故事应该是这样的:他在等一个女人,而她却始终没有出现。
沈木星端着那碗严熙光没来得及喝得白开水,下了楼,弟弟正坐在屋顶抽烟。
他闻声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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